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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晉正前方有一張巨大的長桌,桌上擺放著三牲祭品。
桌子後面則是一比牆壁小不了多少的牌坊,上面安放著十六個牌位。
排在最高處的是懸劍宗創派祖師,接下來是各任掌門,其中赫然有“劍鴻元”這個名字,排在最低一層。
殿內右側牆壁,是存放弟子命牌的格子,最高層那張命牌閃閃發光,證明其人未死。
那命牌正是屬於南望溪。
左側牆壁,則是歷代傑出弟子的牌位,密密麻麻,足有三百多。
跪在懸劍宗歷代掌門的牌位之前,蘇晉一改剛才的冷靜和淡定,臉色不自覺的垮了下來,眼圈漸漸紅了。
“懸劍宗第十八代掌門蘇晉,拜見各位祖師。如今懸劍宗危在旦夕,弟子魯鈍,始終找不到解決辦法,為之奈何?”
“自接任掌門以來,弟子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懈怠,不想遭此橫禍,難道是天要滅我懸劍宗?”
“弟子,弟子……”
說到此,蘇晉已然哽咽,再也說不下去。只是俯低身子,淚流滿面。
片刻後,他擦乾眼淚站起來,走到右側牆壁之前。凝視著最上方那屬於南望溪的命牌,漸漸的竟然有些痴了。
“弟子,寧死不辜負懸劍宗。”
許久之後,他咬牙說道。話音剛落,他突然臉色大變,飛速轉身看向身後,只見那兒赫然站著一人。
那人身穿淡藍色道袍,頭頂插了支木釵。他看起來極為年輕,只是臉色有些怪異。
他凝視著懸劍宗列代掌門牌位,目中充滿感慨和回憶。
“來者何人?”
看清楚陸離的相貌,蘇晉大驚失色。
殿內供奉著懸劍宗歷代祖師,乃是宗門重地,外圍三層大陣,就算元嬰巔峰修士都九死一生。而對方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此,未免太詭異了些。
“你就是蘇晉?”
聽見問話,陸離轉頭看去,淡淡的道:“懸劍宗淪落至此,你可有話說?”
“嗯?”
蘇晉被問的一愣,回過神來,他好似被人戳到了痛處,頓時大怒道:“閣下何人?如何進入我懸劍宗重地,不說清楚,別怪本掌門手下無情。”
陸離聞言一笑,抬手甩出一枚令牌。
“先看看這個再說。”說完,他又道:“都幾百年了,南望溪還是如此固執,連守護門派重地的陣法都沒有更換。”
“放肆。”
蘇晉接住令牌,剛要細看,突然從陸離口中聽到師父的名字,而且話語裡頗多不屑。他頓時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攻擊。
索性他還記得這是什麼地方,如果在這裡動手,先不說是否造成破壞,本身就是對師門的不尊敬,有欺師滅祖之嫌。
他強忍著心頭憤怒,低頭掃了眼令牌,忽的臉色大變。
“這,這是太上長老令牌?”
第五百三十六章能說服嗎?(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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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長老令牌,包括蘇晉手中的掌門令牌,皆是懸劍宗傳承千年的古物。
自從懸劍宗創派祖師建立懸劍宗,這東西就已經存在。掌門令牌只有一枚,太上長老令牌有九枚,不過後來遺失了三枚,如今僅剩下六枚。
相對於一座大宗門來說,六枚看似很少,其實完全夠用。
限於懸劍宗的特殊門規,數千年來,哪怕是懸劍宗最巔峰時期,持有太上長老令牌的也僅有五人而已。
境界高於掌門一個大等級或者前任掌門退位,其實相當不容易。
拿著陸離的太上長老令牌,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蘇晉,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如今的懸劍宗,除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