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山人海的朝拜,顯得是如此的冷清,甚至有種昏頭的陰沉。

俗話說一人不進廟,要說是怕想起虧心事,雖說於天明知道這冥神是裝神弄鬼的存在,但其中幽靜的氛圍,燈火的明暗,也鋪墊了幾分的緊張。

要說是怕廟裡的人謀財害命,於天的擔憂倒是真的,這可不比唐僧進了觀音禪院,白冥軍可是殺人不見血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於天隱在角落裡屏著呼吸,四下裡安靜的出奇,他沒功夫消耗,確認周圍沒有異常後,便死神順著西牆向著後殿偷摸過去,從後面穿過去,就能夠到達天上堂。

“回去!”

忽然,子陽的一聲驚呼將於天叫住,於天全身汗毛豎起的同時,他腳尖輕點牆面,伸手扣住牆頂,以臂膀為軸身體橫向翻越過牆頭。

在這個空蕩有一個黑影從於天身上掉落到地上,但於天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街巷房屋的陰影中。

伴隨著於天身上掉落的黑影落地的,是從冥神殿裡轉出來的傳教士,他在門口疑狐的左顧右看一番,隨即走到西牆邊上,撿起了那個黑影。

他拿著那隻折斷翅膀的鳥雀,抬頭看了看西牆,一臉沉吟。

馬不停蹄的,於天一路奔回客棧,從窗戶偷摸的鑽進房間,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和衣睡去。

只是他躺下還沒睡著,就聽得他的房門“嘭”的一聲被強行踹開,隨即火急火燎興師動眾的進來幾名城護管,他們所穿的黑白相間的衣服,在桌子上沉沉欲睡的昏沉燈火中,顯得如此的詭異和猙獰。

於天被嚇得一驚,剛想起身看看情況,就被一個搶先進來的城護管按在床上。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半夜私闖房間?”於天不由的憤怒質問。

“我們是城護管,”那名小兵說著,將手中的一個令牌展示給於天,他的速度像風一樣刮過,使得於天還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就被他收了起來,接著他不管不顧的說道:

“我們奉冥神的旨意來例行檢查,請你配合我們。”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拉於天身上的被子,卻被於天死死的抱住不放,並且大聲斥責:

“你要幹什麼,你這是侵犯別人的隱私,我的人權的,我的自由呢,你們的長官呢,我要申訴,我要喊冤。”

那人忽然急了,伸出手指點著於天,像狗狂吠一樣破口大叫:“告訴你,我們是奉命行事,請你配合我們。”

說著那人還要去拉於天身上的被子,於天繼續後退抱住,嘴裡依舊喊叫:“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天理了,我的人…”

,!

“我再說一遍,請你配合我們,”那人也忽然急了,就像他家的祖墳被人刨了,就像他被他老婆綠了,一副氣急敗壞又惱羞成怒的吃人模樣,用手指狠狠地戳著於天:

“城護官奉命辦案,我現在對你進行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警告,第三次…”

話還沒說完,那人似乎就要上手,於天急忙的打住,“停停停,你不就是想看嗎,給你。”

說著於天自覺乖乖的像溫順的綿羊一樣拉開了被子,露出了他赤裸的身軀。

那人盯著於天光溜溜的身姿細細的看著,都將於天看羞澀了,就在那人還想要伸手時,於天連忙用被子蓋住,一副氣憤的模樣:

“你自己沒有嗎,非得看我的。”

那人還想要上前翻騰什麼,卻被身後進來的一個人打斷。

“這麼晚了打擾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於天一看那人,身穿白冥軍的衣服,是一名修靈人,比他身邊圍繞的狗倒是多出幾分人樣來,隆重上一層官威的氣派。

實力看不出來,子陽說至少比於天高,使得他更加的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