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聰明,什麼都一學就會,看看,這麼快,就學會了壓在父皇的身上了,嗯,那越兒應該也學會了,父皇那天為你做的事兒了吧。”

在以往,皇甫傲雖然想過,可也真的沒捨得讓這小東西這樣的服侍他,不過,今天可都是這小東西自找的了,他也不會客氣。

撤出纏繞著銀絲的拇指,皇甫傲將唇重重的印了上去,狠狠的吮吸、糾纏這那柔滑的小舌頭,大力的拉扯下他自己和清越的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開始了熱烈的碰撞、摩擦。

“小東西,想要欺負父皇,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很快,清越就被弄的渾身軟綿綿的,聽見皇甫傲這句話,也不敢反駁了,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只有眼裡汪汪的被欺負的份兒。

不夜街某間安靜的小酒吧裡面。

“松少,這麼巧,好久不見了。”

喝得半醉的松巖柏,聽見有人叫自己,扭頭望過去,就見一個穿的清清爽爽,帶著眼鏡,顯得斯斯文文,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笑著和他打著招呼。

定定的看了面前這人片刻之後,松巖柏才有些不確定的,用疑問的語氣,叫出了來人的名字。

“齊心?”

要不是以前一起混不夜街的日子不算短,松巖柏還真無法將眼前這個看起來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和原來那個將頭髮染成了金毛,身上掛滿了叮叮噹噹的金屬墜飾的小混混聯絡在一起。

“呵呵~~變化是有些大,還好松少認得。”

齊心在松巖柏的對面坐下,笑著對松巖柏道。

“松少的變化也挺大的,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鬆少一個人,到這樣安靜的酒吧來喝酒的。”

齊心這樣一說,又使得松巖柏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不禁又變得氣悶起來,重新開了兩瓶酒,一瓶推到了齊心的面前,自己也拿著一瓶大口的灌了起來。

“你的變化真是夠脫胎換骨的呀,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最近都做了些什麼呢?”

不想提起自己的事兒,松巖柏就將話題又扯到了齊心的身上。

“呵呵~~我現在嘛,不做小混混了,就老實的回家和我姐一起住了。

我們家,我爺爺算是法醫,我早去了的爸、媽也是法醫,自然的,在這樣家庭的影響下,我姐也當了法醫,還是很痴迷的那種。

我也學的這個,那時候不懂事兒,就覺得學這個不好找女朋友,所以,就總是嚷嚷著不想學了,完全沒有顧及我姐和死去的爸媽他們的期望,又是叛逆的年紀,在和我姐大吵了幾次之後,就離家出走了,還故意惹她生氣的當了小混混。

現在我改過自新了嘛,就一邊接著學,一邊到我姐那裡去實習、打雜,爭取儘早當個合格的法醫。

不過,松少你也知道的,經過上次的事兒,我還是挺怕這些的,我姐說要鍛鍊我,克服心理障礙,今天晚上,又安排我一個人到按裡去值班了。

我今天一整天,心裡都是毛毛的,這感覺很不好,這不,打算到這裡來喝幾杯,待會兒回去值班的時候,也不至於精神緊張,倒頭就睡也就不怕了。”

“嗯,這樣啊。”

又灌了口酒,松巖柏隨即也安靜了,不說話,就讓齊心陪著他,一杯一杯的喝著。

等到出了酒吧的時候,松巖柏已經是醉的東倒西歪的了,齊心將嚷嚷著還要繼續喝的松巖柏硬拉出了酒吧,見他這個樣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就跟抱著個燙手山芋似的。

“松少,你喝醉了,我叫車送你回家吧。”

原本醉得不輕的松巖柏,在聽見“回家”兩字的時候,又鬧了起來。

“不回去……回去做……做什麼……他都說今天要搬走了……又丟下我……我一個人……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