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黛映瞧著百姓擊鼓鳴冤的畫面,揚了揚眉梢,察覺到好些目光正看著她,笑得更是舒歡。

卻是忽然在人群中瞥見一道分外顯著的身影,這大斗篷都遮蓋不住的聳動身姿。

這得笑成什麼樣子?

哦,最前面她的外祖父,都笑彎了老腰。

看到百姓能站起來為自己伸冤,狀告國舅府,就都這麼笑得開懷?

她可看到好些重臣了,連朝堂的兩位宰相大人都來了。

那,莫非這位晃動的大斗篷,是皇上?

虞黛映彎了嘴角,她放的煙花果然是好看,連帝王都吸引過來了。

甚好!

“還得是郡主在這裡。”

宿珒棲望向國舅府內,瞧著御史中丞抓著國舅府的人打罵。

一旁的鎮北將軍和景德侯都笑得趴在牆面上,生怕笑得太得瑟摔下去。

也是不禁笑了笑,忽然聽到耳邊郡主清悅的笑聲,緩步朝著郡主靠近,見郡主看過來。

俯身看著她,溫聲誇讚道:“還得是站在郡主的身側,方可看到這般熱鬧的畫面。”

“瞧著官府護著百姓,百姓又皆敢站起來擊鼓,這聲聲鼓響,聽著孤,都為之心動。”

“哦?”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靠近,看向她的目光滿是笑意,還有那麼一些想誇讚她。

剛剛人群中望向她的目光,似乎也有些想誇讚她的。

可她覺得,皇長孫殿下想誇讚的話,同他們不一樣。

她還是可以聽一聽的。

“殿下為之心動了?”

“嗯。”

宿珒棲見郡主側身靠近,豎起耳朵要聽他的話,沒忍住輕聲笑了笑。

望向郡主的眉眼都彎了彎:“這樣的熱鬧,孤想,郡主在扶桑郡應當是常見的。”

“可是孤沒有瞧過,還好郡主來了皇城,帶著孤看到這份熱鬧。”

“也讓朝堂和百姓,都瞧見國舅府的這場熱鬧,孤相信往後的皇城,必有不一樣的熱鬧。”

話落,宿珒棲再一次很認真地提醒:“郡主,要是再搬個凳子去尋阿婆們,能不能喊孤一聲?

孤也想再為之心動一次。”

“這個”

虞黛映瞥向一旁的梯子,指著他們站著的牆說:“臣女沒有喊殿下,殿下不也爬牆及時?”

“鎮北將軍府的熱鬧,孤就錯過了。”

“哦?”

虞黛映瞧著看熱鬧都笑趴的鎮北將軍,腦海裡浮現了些畫面,再看向甚是惋惜的皇長孫殿下,都想輕笑出聲。

“殿下,鎮北將軍府的熱鬧,您,還是不看為好。”

“嗯?”

宿珒棲見郡主忽然笑容有些奇怪,還上上下下打量他,更是怪異了,還未開口,就聽著郡主忍笑道。

“臣女在鎮北將軍府看的熱鬧,是殿下,您不行之事。”

“”

什麼?

宿珒棲見郡主樂呵出聲,望向他的目光更加肆意, 更是不解,什麼叫他不行之事?

莫不是

瞧郡主還看著他,不得不委婉地提醒郡主:“郡主再這般看著孤,就有一點點,不禮貌。”

“哦?”

虞黛映收回自己打探的目光,瞧皇長孫殿下明白她的話,還怪是貼心道:“要是殿下想看,臣女倒也是記下來了,可以畫”

“無須,多謝郡主好意。”

“也是,殿下既然是不行之人,是不該看不行之事。”

“”

孤就不該說那句話的。

宿珒棲覺得心口忽然有些悶,瞧郡主還朝著他靠近,下意識往後退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