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和幾位老將軍還想為郡主打抱不平的,可瞧王爺這個暴躁的樣子,還說什麼說。

也得王爺有耐心聽啊。

就是又要他們郡主受累了,王爺這個爹當得,多遭罵啊。

換做他們有郡主這樣的獨女,誰不捧著寵著?

郡主也真是命苦,攤上這麼個兇殘的爹。

“哼!”

定南王懶得管悄摸摸誹謗他的幾人,他們背後罵他的次數還少嗎?

罵來罵去,還不是覺得他這個爹,當的不是那麼回事。

那又如何?

他這個兇殘的爹,現在要去睡覺了!

明日一早,他就要送閨女去皇城,給催命的老皇帝過壽。

等那丫頭一走,看他們罵什麼。

定南王向來是說到做到的,就是軍營的事務多,等他忙完都是晌午了。

不再耽誤,直接去閨女的院子,要送她走。

可一瞧院子靜悄悄的,連蚊子聲都聽不到,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定南王氣呼呼就問:“你們郡主,還睡著呢?都大晌午了!

本王都到戰場轉了兩圈,這丫頭竟還睡著!”

懶丫頭,真能睡!

“還不快把她給本王叫醒!”

“王,王爺”

侍女哆哆嗦嗦的:“郡主慣來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中途要是讓人吵醒了,這個”

聞言,定南王腦海裡浮現了不怎麼愉快的回憶,擺了擺手,輕哼了一聲。

,!

懶丫頭,這一點倒是隨了他。

“罷了,給本王沏一壺茶,本王就等她醒。”

定南王熟練地朝著書房的方向大步走去,推開門,入目皆是整齊乾淨的書,都感覺到撲鼻而來的書香氣。

牆上懸掛著的,卻是各種各樣的兵器,肅冷之氣和滿屋子的書香氣,竟也是不相上下。

定南王瞄了幾眼,隨意拿了一本書就是兵書,再一次輕哼了一聲。

這一點,又隨了他。

定南王就地坐下來,頗有耐心地翻看著兵書,一邊看向外頭的烈陽,瞧著瞧著,脾氣忽然就來了。

都想提著刀,去把那個懶丫頭給砍醒了,卻是聽見門咯吱被推開的聲音。

抬頭看去,瞧著熟悉的身影,還打著哈欠走來,怎麼看怎麼懶散,實在是壓不住脾氣,翻了個白眼。

“你瞅瞅外面,都什麼時辰了!”

“青天白日的,你就只會睡覺,就不知道乾點正事?”

虞黛映揉了揉酸澀的脖子,前腳剛踏入書房,就聽著暴怒不滿的吼聲,挑了挑眉。

好聲好氣道:“那,女兒現在去戰場走一趟?”

“倒也不用。”

定南王當即沒了脾氣,咳嗽了一聲,指著門外道:“沒事,你回去繼續躺著吧。”

“”

虞黛映啞然笑了笑,睨了一眼滿地雜亂擺放的書,再看向脾氣驟轉的定南王,奇怪道。

“父王,可是有事尋女兒的?”

“這個”

定南王忽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了,瞧女兒卻是一臉警惕地看著他,當即氣性上頭。

“你這麼防備本王作甚,難不成本王找你,會沒有好事?”

“啊呀,父王何時這般有自知之明。”

虞黛映瞧父王心虛地瞪她,微微一笑:“父王還是直說吧,又有什麼壞事,讓女兒做?”

話落,好心提醒:“女兒近來,能躺著,就不想站著,能大門不出,就絕不跨出門一步。

這要出遠門的事情,女兒可是幹不了一點的。”

:()鹹魚郡主回京,全皇朝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