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珒棲瞧自己說完,郡主的笑聲不要太放肆了。

他還在她的跟前坐著呢。

哦,是了。

郡主不許他暈,也要他承認自己哪哪都不行,不就是為了當著他的面大笑?

忽然明白德安侯,為何想捂著郡主的嘴了。

他這會兒,也很想。

“殿下”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都想上手了,挪著椅子往後退了退,卻瞧殿下一副可能要暈的虛弱模樣。

又將椅子挪著靠近,扶著他的肩膀,忍笑安撫了兩句。

“殿下和臣女,還真是全然不同呢。”

“臣女啊,哪哪都行。”

“”

這是安撫嗎?

宿珒棲瞧著還挺會寬慰他的郡主,還真是感覺有暈意拂上,看向扶著他肩膀的郡主,啞然失笑。

瞧郡主笑得愉悅,忽略他不太行的話,順著郡主的好心情叮囑。

“郡主下回要是再和阿婆們話家常,記得要帶上孤。”

“這個嘛”

也不是不行。

虞黛映看向真心想和她同樂的皇長孫殿下,笑了笑,還挺不解的。

“臣女來皇城,可沒什麼要緊事需要做,可殿下日理萬機的,不忙著朝政。

怎麼就惦記著,跟著臣女一起去和阿婆們話家常?”

話落,很認真問:“殿下,不怕皇上怪罪,覺得殿下不務正業?”

“這個麼”

宿珒棲想起皇祖父,眉眼盡是無奈的笑意,他若跟皇祖父說,要和郡主一起去看朝堂大臣們的熱鬧。

別說,皇祖父不會阻攔他,都要自己拉著郡主一塊瞧了。

這會兒,指不定皇祖父在急切打聽德安侯府的熱鬧。

可皇祖父能跟哪位大臣打聽?

朝堂大臣們可不願意和皇祖父,一起同樂。

那皇祖父自然只能找郡主了。

宿珒棲想到這裡,算了算時辰,含笑看向郡主提醒:“皇祖父會不會怪罪孤,此事不急,倒是郡主該收拾收拾了。”

“嗯?”

虞黛映詫異,她要收拾什麼?

“見皇祖父。”

“見皇上?”

這怎麼忽然她要去見皇上了?

虞黛映不解,她是藩王之女,沒有皇上的詔令,也不能去皇宮啊。

莫不是皇上要召見她,來皇城這麼久,他們這些藩王府的人,還沒有去皇宮拜見皇上呢。

這是皇上忽然想起來,要召見他們了?

虞黛映剛要問皇長孫,就聽著侍衛進來回稟皇上身邊的公公來了,說是皇上想見她。

還是隻召見她一人,沒召見其他藩王世子們。

那可不是,這些藩王世子們還能閒得,讓人帶上金銀珠寶,來她這裡打聽德安侯的笑柄。

也挺好的。

虞黛映彎了彎眉梢,瞧著他們準備的厚禮,吩咐道:“禮物收了,人嘛,都趕出去。”

“啊,這”

一旁的公公咋舌,瞧著郡主收人家的禮,也不手軟,說趕人就趕人。

哪有收人禮物,還不給人辦事的。

郡主果然是與眾不同。

這些藩王世子們難道還不瞭解郡主的性子,竟然特意帶上禮物,來找郡主的罵。

他們也挺奇怪的。

公公卻是忽然有點憂心,都是來和郡主打探訊息的,這些藩王世子們還帶了禮,都被郡主趕出去了。

那皇上還能打聽點什麼出來?

不對,是郡主還能乖乖和他進宮,好心地告訴皇上德安侯府的樂事?

卻見郡主竟然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