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不顧要暴怒的國公爺,笑盈盈的。

“可國公爺也不能仗著長輩之名,隨意汙衊晚輩吧?”

“我何時踩著你們的臉面,又怎麼算是圍著你們的府上?”

“本郡主,不過是回自己的家罷了。”

“怎麼,可有律法規定,我不能帶著侍衛,圍著我自己的府上?”

“你”

國公爺都氣笑了,也無需兵部尚書拉著,冷嘲道:“你回你的府上?”

“何時我國公府,成你的家?郡主,本國公的孫兒,可從未和郡主有什麼婚約之談。”

“以郡主這般作態,我鄭家的後宅,也斷然容不下郡主這般女子!”

“唉,國公爺還真是人老,腦子也糊塗了。難不成我家的後宅,還能容得下國公爺了?”

虞黛映文雅地回諷,瞧他氣得好像要撅過去了,很貼心地講道理說:“這座宅子,可不是國公爺你的。”

“此宅乃戚家所有,也便是我祖母孃家的宅子。”

“當年國公爺的父親,鄭老爺子,好賭成性,輸光了家產,連宅子都抵押出去了,無處安身。”

“鄭老夫人那會兒身懷六甲,同我祖母的母親,也便是我的外曾祖母,乃閨閣密友。”

“她大著肚子,求上我外曾祖母,希望能收留他們。”

“我外曾祖母心善,留著他們在府上,後來我祖母外嫁扶桑郡。”

“外曾祖母只有我祖母一個獨女,二老不忍和女兒分離,戚家便舉家搬到扶桑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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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宅子,乃戚家祖宅,他們不捨得變賣,又有你的父親母親苦苦哀求,外曾祖父和外曾祖母,便將宅子給你們借住。”

“你父親當年還立字為證,說待入了朝堂,拿了俸祿,必會離開。”

“哪曾想,你們鄭家還挺出爾反爾的,說是借住,怎麼時至今日我來皇城,你們還賴在這裡,連戚家的門楣都換成了鄭府。”

“莫不是你們鄭家飛黃騰達,想仗勢據為己有了?”

“國公爺,可真是有臉啊。”

“你你”

國公爺的面色變了又變,見周圍有人指指點點,勃然大怒。

“你,你這是信口雌黃!”

“此宅,乃,乃戚老爺子當年相贈,他”

“哦?既然是相贈,那轉贈的地契何在?”

虞黛映見國公爺說不上話,看向身側的侍衛,瞧他亮出地契,見那邊的御史也來了,勾了勾嘴角。

“戚家當年獨我祖母一位女兒,其家產全然由我祖母繼承,我年初及笄之時。”

“祖母又將自己的家產,全數送給我,作為及笄禮。”

“這份宅子的地契,自然在其中。”

“既然有地契,這宅子,便是我的,想來,這不該有什麼異議吧?”

虞黛映看向趕著來罵她的御史們,還虛心請教:“堂堂國公府,卻霸佔別人的宅子數十年,這該論什麼罪?”

話落,不急著聽他們回答,睨向面色鐵青的國公爺,心情舒爽,笑容俏皮溫軟。

“罪名,是你們官府的事兒,本郡主不想管。”

“可現在,本郡主要住進去,還請國公爺一家,都收拾收拾東西,滾出我的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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