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一聽,立即就去辦了,要找最會來事的媒婆,還要找最會吹喜笛的樂工。

讓這些人這麼喜歡給郡主牽紅線,他們定南王府最是講禮節了,不得牽回去啊。

他們可是連媒婆,一家送去了幾十位呢,誰家有他們定南王府這般禮尚往來?

鑼鼓聲都給他們敲得響亮!

“哎呦喂!”

“不得了,郡主,郡主她”

又出事了!?

甘相爺這些重臣一聽著外面的喊聲,都覺得有眩暈感,天曉得這幾天他們忙成什麼樣子了。

國舅府的事情還未忙完,怎麼郡主又鬧上了?

“她又搬個凳子去哪家了?還是說帶兵圍上哪家皇親國戚?”

“不不不,不是哪一家,這回是好些家!”

“郡主讓皇城的媒婆,都包圍了他們,還在他們的家門口,敲鑼打鼓吹喜笛。”

“喜慶得很,皇城好多百姓去圍觀了呢,這會兒正熱鬧著。”

哈!?

甘相爺他們驚到了,什麼用媒婆圍攻,連喜笛都吹上了,這是給他們辦喜事呢?

他們這是怎麼又招惹郡主了,按理來說,國舅府都倒下了,那些想對付郡主的人,應該消停了些。

怎麼又敲鑼打鼓熱鬧上了?

一打聽,甘相爺都哭笑不得了,真有他們的,竟然讓自家的郎君去誘惑郡主。

那可真是活該讓郡主,擱在他們家門口吹喜笛。

“可不嘛,在他們家門口的媒婆都排著長隊,一個接一個的上門說親,門口的喜笛吹得可是歡快了。”

“鑼鼓敲得整條街都能驚動,這會兒在皇城都鬧開了。”

“說這些家可真是急切成婚呢,一天要請這麼多的媒婆,婚還沒結,喜笛都吹上了。”

這媒婆上門,可不好關門不讓進的,喜笛一吹,那不得給附近的人發喜餅啊。

不然能有那般多的百姓圍觀?這百姓還聲聲道喜呢。

“他們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甘相爺笑得肚子都在疼,卻見一旁愛看熱鬧的施太傅,難得一句話沒吭。

瞧他還挺心虛的,一看就知道他也打了主意,定然是他那個孫子有先見之明,沒去招惹郡主。

不然這會兒讓媒婆鬧上門吹喜笛的,還有他們家。

那可不是。

施太傅慶幸著呢,還好他家嫡長孫有自知之明,沒臉去誘惑郡主。

這要是郡主擱他們家敲鑼打鼓吹喜笛,藺家那老頭還不得趁機大笑回來?

定南王都能寫八百封哈哈哈的信送來皇城。

好在,這次鬧上的家門口,沒有施家的。

那他還是可以去看看的。

一去就瞧見藺家老爺子放聲大笑呢,還親自上門道賀,貼著臉問:“府上這是什麼喜事呢,鬧這麼喜慶?”

“瞧這喜笛吹的,還有媒婆,這是府上哪位公子要成婚啊?”

“到時候辦喜酒,得邀請老夫啊,老夫最是喜歡喝喜酒了。”

藺老爺子可不遮掩自己的幸災樂禍,才不管他們是不是下不來臺,還伸手管他們要喜餅。

讓他們想這般美,還想辦他家外孫女的喜事了。

瞧這鑼鼓敲的,都比追著他的鑼鼓聲響亮,還有喜笛呢。

他不過是幫著皇長孫殿下,小小賴上她,這臭丫頭就在藺府敲鑼打鼓好些天。

這些喜笛,不吹個五六天,是會停的?

都是錢啊,那臭丫頭是會花錢的?

花他們的錢,看他們的熱鬧,不錯,真不愧是他外孫女,就是想得美。

那他豈能不登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