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虞黛映瞧父王竟還真擔心這個,啞然失笑,可看著擺滿點心的馬車,柔美的笑更是傾現臉頰。

舒服愜意地坐下來,吩咐一聲,立即出發。

趕車的可是戰馬,這不得嗖的一下子,浩浩蕩蕩的馬車,就沒了身影?

送行的大人們,還抹了兩把眼淚,郡主這獨自去皇城,還不知道何時回來呢。

“哼。”

“丟人現眼!”

定南王瞧他們還哭哭啼啼上了,瞪了他們一眼,面上卻是浮現期待的笑容。

閨女這去皇城,保不準能氣死那些老大人們。

能肯定的一點,收到扶桑郡的回信,朝堂大臣們,就該慪氣。

軍師瞧他們王爺這得意的樣子,卻也是有點期待的。

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罵他們王爺。

文人在金鑾殿上開罵,這個場面要是能看到,就更好玩了。

“好啊!”

“這卑鄙無恥的定南王!”

“他,不要臉!”

皇城的大臣們,收到各地藩王們的回信,也收到了線報,知曉他們的兒子們,都往皇城來了。

獨獨那位桀驁不馴,不,是兇蠻粗鄙的定南王,竟然把他閨女送來了。

此次朝堂發急報,讓藩王們前來皇城祝壽,這個意圖,他們可不信定南王不清楚。

其他藩王多屈服朝堂的威嚴啊,都乖乖把兒子送來皇城當人質。

這明面上啊,公子們代表藩王府來皇城祝壽,多麼其樂融融的畫面。

定南王呢?

他把閨女送來,讓朝堂拘著個姑娘,像什麼樣子?

多讓他們難堪啊。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其他藩王都送兒子,偏他不同,明明有那麼多兒子,隨便送一個,也能堵住悠悠眾口。”

“可他呢,就是要故意送女兒來,分明就是在打咱們朝堂的臉!”

“定南王,這是壓根不把皇上的詔令當回事,他太放肆了!”

“可不是,定南王的臉,也真是厚,他也不怕千夫所指!”

“一群藩王的公子們來祝壽,他讓女兒混在郎君當中,成何體統!”

“這個定南王,也太不心疼自己的閨女了,也是真放心。一個女兒家,背井離鄉,獨身皇城,也不怕被人欺負了。”

“可不是,偌大的扶桑郡,竟逼著一個女子為代表,千里迢迢來皇城祝壽,怎麼,他們扶桑郡的兒郎,都是不頂用的?”

關鍵是,送來個女子,他們也無從下手啊。

他們讓藩王們把兒子送來,可不是讓就當個質子,那般簡單的。

大臣們很氣,卻聽著御史中丞冷冷開口:“定南王卑鄙的作風,諸位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他的兒子那麼多,偏偏一個也不送來。

卻把唯一的女兒送來,他所圖,必然不小。”

大家一聽,哦了一聲,氣得臉色都青了:“真無恥啊!”

“他把女兒送來,這是想讓天下人知曉,為了給皇上祝壽,都把唯一的愛女送來,多顯得他的誠心啊。”

“啊呸!”

眾人唾棄,定南王要是有忠心,能天天喊著要踏破皇城?

現在都用女兒來補救他的名聲,果然,圖謀不小啊!

“諸位。”

御史中丞瞧他們話的重心偏了,再一次開口:“定南王要是真想表忠心,將嫡長子送來,豈不是更有說服力?

何須非要和其他藩王不同,反將女兒送來?”

眾人一聽,也有點道理,忽然一人警惕地開口:“定南王對這個女兒是何態度,可有人耳聞過?”

他們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