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臉色白的,可真是嚇人。

虞黛映停住想打的哈欠,抬眸看過去,見喘步走來的年輕公子,一襲緋色的衣袍,身姿修長雋秀。

卻越發襯得他蒼白如雪的臉色,暖陽傾灑,也只可見他的疲憊。

他,就是皇上最寵愛的皇長孫?

如此瞧著,好似病得很是嚴重啊。

瞧把其他藩王世子們給嚇得,都想上前揹著他走了。

也是害怕這位皇長孫殿下,暈在他們的跟前。

虞黛映還有點詫異,他病成這樣,皇上為何還要他來接他們?

哦,對了,怕她打架。

可他這副身體,真打起來,她輕輕一推,就能給他推倒吧?

“哎呀——”

“皇長孫殿下!”

一聲驚恐的叫喚,嚇得眾人的心口都在猛跳,便是兇惡揚名的定南王府將士,都目瞪口呆。

連從未受到驚嚇的虞黛映,都覺得此刻有些回不來神,竟是一時沒法反應。

可壓在她身上的溫度,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位皇長孫殿下此刻就倒在她的懷中。

“你”

虞黛映瞧著傾靠在她身上的皇長孫,思緒沒有轉過來。

剛就見他艱難走到她的跟前,都沒有站穩一瞬,猝不及防就朝著她傾倒。

若非她定力足,他們二人還不得雙雙倒地?

他,是故意瞄準她就倒的?

虞黛映伸手要推開,卻見他身體搖搖欲墜,下意識攬住他的腰,就瞧修長的他又靠在她的身上。

,!

這是暈了?

還是死了?

他還真走到她的身前,就熬不住?

藩王世子們一瞧皇長孫,說暈就暈,都驚到了。

好在,他沒有暈在他們的身前,是在郡主那兒。

那就和他們無關啊。

皇長孫有什麼事情,那就是定南王府的事兒!

“不是。”

定南王府的侍衛真要大喊冤枉了,怎麼一個個都要賴上他們?

剛剛是曲阜郡王世子,現在,連自己暈倒的皇長孫,都要賴上他們。

皇家的人,也太會耍賴了吧!

“我們殿下,還什麼都沒有說呢。”

皇家侍衛才不認呢,他們怎麼就耍賴了?

殿下的身體,他們還能不知道?

他們可看得真切,那郡主可什麼都沒有做,是他們殿下自己倒下去的呢。

郡主還好心扶了一把。

他們皇家侍衛,也是有良心的。

反正郡主抱都抱了,再搭把手,也是順道的事兒。

“要不,先把我們殿下扶到你們的馬車休息,我們帶了藥,殿下喝了藥,就會醒來。”

定南王府的侍衛,很是不情願,可皇長孫就這麼暈在他們郡主的懷中,看著也不像話啊。

萬一再不吃藥,待會兒死了,皇家還真要賴上他們了。

“郡主,您看”

“先吃藥再說。”

她總不能一直抱著他。

虞黛映感覺到他淺薄的呼吸,好似她一放手,他就會殞命一般。

這位皇長孫,不會真賴上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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