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

其他藩王世子們,可沒人覺得皇長孫是貪圖那位郡主的美色,才暈在她的懷中。

哪個頭腦正常的郎君,是會想抱著她?

皇長孫殿下只是身體有病,又不是腦子有病。

“依著本世子看,皇長孫殿下這是捨身取義,為了不讓郡主打死我們,用性命賴在郡主的懷中。”

“唉,真是沒想到,我們在皇長孫殿下的心中,如此重要。”

“皇長孫殿下,可真是個大好人。”

這話說著,大部分人都是信的,小部分人也不想反駁。

皇長孫殿下來接他們,可不就是來拉架的,將那位郡主拉住了,自然就沒人打架了。

要是來早一步,說不準曲阜郡王世子,也不會被郡主打得連馬車都散架了。

“本世子”

曲阜郡王世子瞧他們忽然都同情地看過來,蒼白無力地解釋。

“郡主,沒打我。”

她是真沒打他,只是想討回被他父王順手牽回去的戰馬。

說到這個,心裡都想罵父王幾句。

好端端的,非要偷人家的戰馬,怪不得郡主一路追著他。

他還以為是自己偷偷罵她,讓她知道了,才追著想打死他。

早知道是戰馬,他一早就還給她了,哪裡至於連馬車都賠出去了。

讓他在這些世子中,丟盡顏面。

瞧他們都不信他的話,非覺得他是讓郡主打的。

罷了,從前也不是沒被打過。

曲阜郡王世子懶得再解釋,瞧著外面的大白天,看向他們很是真誠地問。

“本世子看,咱們在驛站稍作休息,待會兒就要朝著皇城出發。”

“這一時半會兒的,本世子的馬車都散架了,修是不好修的,再去尋馬車,必然也是來不及。”

“幾位,可有能載本世子一程的?”

“這個”

其他藩王世子有些猶豫,瞧著狼狽不堪的曲阜郡王世子,不太想被牽連。

“世子,你們曲阜郡和郡主的扶桑郡,恩怨有多深,不用我們說了吧?

你作為皇親國戚,郡主都敢在皇城腳下,拆了你的馬車。我們要是和你一起,我們的馬車 ,估計也不保。”

那可不是。

這還是其一呢。

先皇在時,曲阜郡王可是站在先太子一邊,他也是先皇最喜歡的幼子。

眾多親王封王,先皇只想將最大的疆土,扶桑郡給他。

可惜先皇還未來得及封王,郡主的祖父,帶著兵馬扶持現在的皇上,殺入皇城,奪了皇位。

當年先太子一黨,可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作為先太子的擁護者,曲阜郡王還能好好在封地當他的郡王,已經是天大的幸事。

這次朝堂要削藩,指不定第一個就朝向曲阜郡王。

他們豈會明目張膽,現在就和曲阜郡王站邊?

能代表藩王府來皇城祝壽,誰還沒點這個腦子?

“我可以。”

誰?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瞧衣著樸素的年輕公子,輕笑著走向曲阜郡王世子,不禁疑惑。

這人是

“弘農郡三公子。”

聽著清亮的聲音,眾人驚訝地看看向他,原來是弘農郡的三公子啊。

怪不得他的穿著,在他們當中格外突出。

不過雖說他衣著樸素,倒是格外乾淨,氣質出奇的文雅。

也不奇怪。

弘農郡歷代都是耕讀傳家,不貪圖榮華富貴,只念書香耕田。

聽聞弘農郡王每日,都會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