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郡主不過是去福安公主的營帳,又非是來你的營帳。”

“倘若真是溫家有罪,郡主也該尋老身,尋公主做什麼?”

“啊!”

溫二夫人驚愕:“難道是福安公主想幫助平王奪位,所以謀害皇長孫?”

她可是打聽清楚了呢,是福安公主將什麼姑的藥,給了平王才引來的狼群。

說到這個,她還很心疼呢。

那可是保命的藥啊,多珍貴呢,皇長孫喝都沒喝,就這麼浪費了!

早知道福安公主有,她不得去求一點呀。

若是給了她,指不定還沒有今日的禍端呢。

“可福安公主也是咱們溫家的人呢,她若是有罪,還是要牽連咱們溫家呀。”

“那平王有什麼好扶持的,還不如盼著皇長孫長命百歲呢!”

“行了!”

“口無遮攔!”

溫老夫人心中琢磨著事情,見兒媳婦嘰嘰喳喳說著要命的話,瞪了她一眼。

瞧她閉嘴,才難得耐著性子同她肯定道:“我們溫家也是百年望族,書香傳家,向來不參與任何紛爭。”

“在朝堂的根基深固,就是藺家也未必比得上溫家,不過是郡主挑起來的流言蜚語,還弄不倒溫家。”

“隨意旁人如何議論,我們溫家的人不要自亂陣腳,引火上身。”

聽著這一堆的話,溫二夫人沒有得到一點安撫,反倒是更加驚恐了。

婆母一直嫌棄她是商戶出身,什麼時候會如此有耐心和她解釋這般多?

,!

直接一句,溫家沒有參與謀害皇長孫,不就堵上她的嘴了?

這句話是不能說嗎?

“成了,你回去安靜待著,不要再這般著急忙慌,讓人瞧見成什麼樣子!”

溫老夫人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見二兒媳婦都驚恐吞嚥口水,都想頭疼地扶額。

卻是擺了擺手,催促她先回去。

“婆母,兒媳”

溫二夫人還想問清楚,卻見營帳外的侍女喊著老爺,就瞧還真是公公回來了。

不是說凡是提前能來皇家狩獵場的人,都讓甘相爺喚去了。

她夫君兒子不都去了。

可公公這就回來了?

她還有些怵這個公公,別看公公一副文正儒雅的老書生模樣,卻每回瞧著總覺得後背發寒。

當即不敢多逗留,福身行禮要出去,就聽著公公囑咐她。

“外面現在不太平,無事就不要隨意出來。”

這也是讓她安靜閉嘴待著?

溫二夫人心中更是慌亂了,卻還是點點頭,穩住步子出去。

走出營帳,瞧著外面的天色都暗淡下來,冷風吹拂,心都冰涼一片。

看著四周都是巡邏的官兵,多害怕啊。

她如何能安靜待著?

不成,她還是要尋福安公主,怎麼說也是皇室的公主,還是能保住她兩個孩子的性命吧!

溫家有沒有參與謀害皇長孫,她不知道。

可福安公主肯定沒有,哪有公主盼著皇長孫出事?

那她靠攏福安公主準抓住了救命稻草!

:()鹹魚郡主回京,全皇朝追著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