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的臉如此之近。險些就要吻上她。

沈靜初眯了眯眼睛,笑笑笑,笑個屁咧!

抬腳就想要攻擊某人的下盤,即便今日有救命之恩,也不能讓他如此輕薄自己。某人的反應卻是極快的,雙腿迅速夾住她的長腿,手上一個用力,便把她捲入懷中,姿勢卻比方才更曖昧了幾分。

“你……”沈靜初氣急敗壞的看著某人越發逼近的臉,又怕再次驚動的丫鬟,齜牙咧嘴道,“你不要靠過來!”

明佑軒把她箍的牢牢實實的,她無法動彈半分,他身上的溫度從她薄如輕紗的衣裳上傳了過去,燙的炙人。他如烙鐵般的四肢也能感受到薄衣下她柔軟如水的肌膚,這般的溫香軟玉,彷彿輕易便能揉進他的體內,無法逃脫。

沈靜初看著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噴曬在她的臉上,她全身繃的緊緊的,看著那殷紅的薄唇馬上便要覆上她的唇……

她身子一僵,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不松,在明佑軒的唇距離她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之時,他輕輕歪了歪頭,呼吸隨著他的話語一同拂過她的耳朵:“你的丫鬟對你可真的忠心耿耿……”

關你屁事!沈靜初咬牙切齒道:“你快放開我!明佑軒!我是正經的大家閨秀,可不是煙雨樓裡的那些姑娘!”

明佑軒身子一頓,終於鬆開了她:“我從來沒將你當成是她們。”

沈靜初懶得理他,縮了縮身子,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語帶警告道:“明佑軒,就算我答應了與你合作,就算你今日救了我,也不代表你可以對我亂來。下次你再是這般,我們的合作關係就此終止!”

明佑軒無奈的笑了笑道:“好。”

沈靜初這才鬆了鬆,仍是瞪著他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曉了大皇子的計劃?”

明佑軒如實回答道:“是的。”

沈靜初聞言怒氣更甚,恨不得撲上前撕了這混蛋:“為何你不早些跟我說!”

他知道她今日有多害怕她重複了上輩子的悲劇麼?被那兩個丫鬟蓋上了喜帕的那一瞬間,她以為她回到了前世,她以為她真的就要這般嫁給李世珩了!她有多害怕多恐懼多絕望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就不會事先跟她說一聲麼?

明佑軒苦笑著解釋道:“昨晚我來過,只是有人心情太好,貪杯醉酒了,任我怎麼喚也喚不醒。”

他昨晚來本就是想事先告知她,以免她會擔心,也方便於她與他配合。誰知道有人昨晚喝的酩酊大醉,叫不醒也就罷了,連被他偷香竊玉了也不自知。還好偷香的人是他,換成別人,那怎麼可以。

當然,明佑軒絕不會坦白昨日偷香一事。方才她已經氣的厲害,要是讓她知道了,估摸著她以後都不會讓他進她的閨房了。

沈靜初想起昨晚因心情大好而貪杯醉酒一事,臉頰不由得紅了紅,這事聽起來……仿似真的不是他的錯。

仍是不肯鬆口道:“下回……下回你早些提醒我。”

見她不再生氣,明佑軒愉快的回答道:“沒問題。”

沈靜初補了一句:“下回你遣人給我送信,不要再偷偷摸進我的閨房。”

兩次都險些驚動了丫鬟,也不知會不會被守夜的守衛瞧見了,明佑軒這般闖入她想香閨,任誰看見了,都是一件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的聲譽恐怕就要被他毀了。

更何況,明佑軒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不知如何形容他的危險,反正,就不是一個她該去招惹的人。除了一同合作對付李世珩,其他事情,還是能免則免罷了。

明佑軒一本正經道:“若是書信,容易被人發現,留了把柄。若是大皇子的人發現了信中內容,豈不是將你我皆暴露了?安全起見,還是不宜書信,也免得你母親祖母起疑你,以為你跟哪個男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