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早早的就回了家。

他倒要看看,這何雨柱是不是真的跟婁曉娥有點啥。

換一個人他或許還無所謂,但是何雨柱絕對不行。

別說是何雨柱,在他眼皮子底下,在這個大院裡,她婁曉娥但凡找個主兒,那都是甩他許大茂面子的事。

只不過何雨柱,是他最最最不能容忍的那一個。

剛從中院拐進後院,就隱約聽到後座房中間聾老太太的屋子裡,隱隱的傳來音樂聲。

這是何雨柱從大領導那裡搬來的留聲機的聲音,許大茂早就打聽清楚了。

許大茂一猜就是何雨柱拿來討好婁曉娥的。

何雨柱是啥樣人他許大茂可太清楚了。

許大茂怒火中燒,這就要衝過去搗亂。

可——

瞅著門口的鎖將軍,許大茂呆愣了一下。

難道是出去了?

許大茂側著耳朵湊上去。

裡面有動靜,有男人聲音,還有女人的。

“好你個何雨柱,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搞這種資本家的玩意兒,真是活膩歪了啊……”

許大茂嗷一嗓子,連前院都能聽得到。

左右看了看,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朝著門上的玻璃窗就丟了過去。

鐺啷啷……

玻璃應聲碎了一地,屋裡屋外的人都被驚著了。

等閻埠貴和易中海趕到時,就看到何雨柱梗著脖子跟許大茂開罵。

婁曉娥早就羞愧難當的遁走了。

門是劉海中一腳踹開的。

聾老太太還沒回來,不知道這晚上怎麼住呢。

又透風撒氣,半邊門扇還垂垂欲墜。

有種風燭殘年的悽慘景象了。

婁曉娥倉惶出逃,是因為被“逮了正著”,再加上許大茂不要臉的詞一個勁兒往外懟,懟的婁曉娥啞口無言,臉上掛不住,只能先跑回孃家躲兩天。

而何雨柱則不管那套。

好好的機會就被許大茂一板磚給破壞了。

這對於一個男人,簡直不能忍。

“對,我就跟婁曉娥談物件了,怎麼著吧,伱們現在不是兩口子了,離婚了,離了懂什麼意思嗎?啊,你豬鼻子插大蔥,管得著嗎你……”

“瞧你說的那話,是人話嘛,哦,就興你離了再找,人婁曉娥就不行再找?”

“……嗨,我還就告訴你,今兒我把話撂這兒,我還就跟婁曉娥處物件了,趕明兒我倆就扯證去,到時候給老少爺們吃喜糖啊……”

何雨柱二皮臉,越說越得意,完了還得意洋洋的朝四周拱手示意。

氣的許大茂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整個人都跟抖康似的。

從沒見過許大茂氣成這樣,何雨柱也是多少有點打怵。

嘚瑟了一圈,揚了臉面後,就一拍屁股溜回家去了。

至於聾老太太屋子的情況,自然由趕來的易中海和其他二位大爺做主。

婁曉娥都不在這裡了,他何雨柱也就不打算出這個頭了。

而且許大茂這回真氣夠嗆,何雨柱也有點心虛。

魏平安是第二天中午聽到的訊息。

來源是於莉。

之前於莉打招呼就透露了她知道了魏平安跟老闆娘的關係,且不論知道多少,魏平安也順臺階下,因為跟於莉多接觸,也是他原本計劃的一部分。

只是提前了一點而已。

上午去了一趟綢緞鋪,安排人給於莉做一身“職業裝”,就是一件旗袍,還有一身乾淨整潔的春秋季工裝。

旗袍是不能穿回家的,只在店裡工作時穿,而工裝則可以,按照魏平安的話,就是代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