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吳名招呼阿朱姐妹帶著父親匆忙轉過幾個巷子,來到一處荒棄的雜草地。這裡有破爛的圍牆,外面不仔細看不見裡面的人。

將刀疤臉扔地上,吳名先踢了一腳他的腰眼,刀疤終於慘叫一聲,但是他也硬氣,狠狠吸口氣瞪著吳名,眼裡的怒火似乎點燃空氣!

“不服?!”吳名又是一腳。

啪——,另一條胳膊也斷了。刀疤實在忍不住,咬著牙嗚咽起來,吳名的踢法可不同於一般人,他將能量送進了他的體內,不斷膨脹炸裂,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說起來,吳名有上百種讓他爽的方法。

刀疤終於服軟,痛得完全說不出話來,只得用頭磕地表示服氣了。

“她欠你們多少錢?!”吳名指著阿朱。

“500萬吧,啊!——”又是一腳。

“不,不,是300萬!啊———”還是一腳。

“就150萬,真的,是本金!別踢了。”刀疤終於知道平常自己踢人的時候,別人是什麼感受了。

“給個賬號,我按銀行利息給你們,從此兩清,全部過程我有錄影,記住!如果你們還敢找她們的麻煩,城市獵人會來拜訪的。”

“城市獵人!!!”刀疤嚇得聲音都顫抖了,現在城市獵人已經讓黑道聞風喪膽了。

“不敢了,我們不敢了!”開玩笑,東南最大的黑海幫組織的黑道聯盟都被連鍋端了,他們算老幾?

最後,吳名還是讓旺仔轉了錢給他們老大的賬號,當然,吳名還安排旺仔偷偷將裡面的餘額順走了大部分,轉給阿朱她們一部分,另外的充作城市獵人的資金,交給秦姐保管。

然後放走了刀疤,並偷偷在他身上放了幾隻清潔蟲,以便跟蹤定位,畢竟這樣的黑幫團伙肯定要打掉!

不然,肯定還有更多的受害者。

搞定這些,吳名跟阿朱說在她名字朱洛洛的銀行賬號裡存了300萬現金,當作是黑幫逼迫她父親跳樓的補償。

其實吳名可以給更多,旺仔在黑幫老大的賬號裡偷了將近3000萬,但是吳名知道給多了反而害了她們。

往往,突如其來的大筆金錢讓人迷失本性。

她倆的父親是個老實吧唧的環衛工人,對吳名千恩萬謝,恨不得趴在地上行五體投地的大禮。吳名安撫一頓後,留下果果照顧她父親,並又留下兩顆膠囊給阿朱和他父親調理身體。

然後吳名又隨阿朱回到了芝蘭會所,他還要想想辦法讓她們沒有後顧之憂。

阿朱有茶藝功夫,生活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她們姐妹如果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就更加安心了。

吳名正在心裡盤算如何找個穩定的工作給她們,隔壁卻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吳名所在的牆壁瞬間破碎,一道人影崩射進來,夾雜著呼嘯的磚石雜物,眼看就要打在阿朱身上,吳名急速抱過阿朱一閃,讓過雜物站在了房間一角。

隔壁撞過來的人影躺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一時間爬不起來。

“袁非?!”吳名一眼就認出這人,正是之前見過的拳王袁非。

什麼人將他打穿牆壁?

透過破洞,吳名看見隔壁站著一個白衣青年,他面目方正,目光凌厲,身材頎長挺拔。

只見他走到破洞邊輕拍一掌,破洞就塌了一大塊,可以完全看清隔壁的情況了。

隔壁有三個人,白衣青年身邊還有一個老者,六十左右,穿著舊式的民國時期的長袍,袍角都有些破損了,他髮鬚皆白,眉宇間有著一種漠視萬物的冷傲。

他看都沒看這邊。

而另一個卻是吳名意想不到的人,仙兒!

仙兒正一臉訝然地看著吳名和他抱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