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弱雞被派來對付自己,這是很不合理的。好歹鳩摩也是個行者級的高手,被自己輕鬆打敗,難道不應該派個更厲害的角色過來嗎?

他們想做什麼呢?

劫機?順便殺自己?

管他呢,師仁現在要做的只是離開高麗,去長白山。

師仁安撫了受驚嚇的機組人員,示意他們按原計劃飛行,也不管他們怎麼安排,自己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直到飛機降落在國內的機場。

機上的機組人員和地面警察都十分緊張,在一頓操作之後將兩個昏迷的劫機犯帶走,並小心翼翼地“請”師仁去配合調查。

師仁正好想檢驗一下旺仔給他安排的新的身份靠不靠譜,於是很配合地跟他們上了一輛軍用的防彈車,很明顯,這不是警察的車。

看身邊幾人訓練有素的動作和嚴謹的防範措施,師仁猜測,他們是國安的人。

畢竟是牽扯到跨國犯罪,國安出面也是合理的。

過了很久,在師仁的意念感應中,車子轉過幾個大彎又回到了機場不遠的位置,期間給人的感覺好像經過了長途跋涉,翻山越嶺後到了遠離城市的荒野。

其實,是車子開進了一個辦公樓掩護的地下基地。

當車子停下時,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開啟車廂,她帶著面罩和護目鏡,身穿城市迷彩,材料是最新的奈米仿陶瓷防彈布料,只有最尖端的軍方機構才有配備。雖然看不出面目,但是她的身材卻凸顯得婀娜,又透出一股軍人的矯健,非常引人。

師仁眼神半開半合,似乎被強烈的光線晃得睜不開眼。暗地裡,他用意念掃了一遍周圍的環境。

這是地下很深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大,感覺似乎將整個機場附近的地下都挖空了。車子停在一處空曠的平臺上,周圍有個小廣場,廣場周邊是一排房間,用途不明。

女子的肩章表明她是少校,不大不小的軍銜。她身後不遠跟著一排30多人,有男有女,個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殺氣騰騰。

他們用警惕的目光盯著師仁,飛機上的監控錄影他們都看了,雖然可以說師仁是解救劫機事件的英雄,但是他的武力實在恐怖,而他又在華夏武道界毫無名聲,可以說,是存在極大的危險性的。

可是,旺仔偽造的個人資訊是毫無破綻的,他們完全找不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但是,一個絕頂高手如此隱秘,毫無名聲,這本身就有點不正常。

要知道,一個人不可能憑空成為高手的,畢竟他需要學習和修煉,必須有家傳或師傅的傳承,需要在圈子裡交流活動,很少有默默無聞的青年高手。就算是隱世的武道家族,在國家檔案裡也多少有些記錄的。

而師仁這個名字,在西南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市登記的戶籍資料,沒有家族傳承,沒有師傅和武道的人脈,他如何成為高手的?

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危險人物。

身材窈窕的女少校看了師仁幾眼,用不容置疑地聲音命令道:“下來。”

“嗯?”師仁有些鬱悶,我好歹是個英雄,不給點實惠的獎勵,你們還用這種態度對我?說實話,如果不是想“正常”一點,我早就瞬移跑了。

“”師仁翻了個白眼,“你們找我來配合調查,我可不是罪犯,你再吆喝,我就走了。”

“走?呵呵,”女人目鏡裡隱約透出目光,看神情是很不屑,“既然進來了,你以為可以隨便走掉?”

她的話音沒落,師仁已經不見了!

她的眼裡只留下一道電光和瞬間模糊的殘影。

“我想走,你們幾個誰能留下我?”她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很近,就在耳邊,她甚至感覺到一股熱量貼著她的耳朵。

“戒備!”她驚叫一聲,身形向前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