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他不可能輕易放過。將冷幽蘭扶起後站好,他輕笑著抱了抱她,看著還處於驚嚇狀態的她道:“今晚我去隔壁睡。”

冷幽蘭條件反射的拉住他,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也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也許是為他此刻的隱忍,也許是因為他這段時間無條件的寬容和慰藉,也許更多的是讓自己徹底斷了前事的恩怨和退路,既然已經跟周海不可能了,那她還在堅守什麼,腦中百轉千回,她拉著傅擎文的手沉默了許久終於說道:“睡這裡吧。”

傅擎文的眼底深如墨潭,聲音比剛才更加沙啞:“幽蘭,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冷幽蘭更加堅定的拉著他的手,不讓自己有後悔的機會:“知道。”

傅擎文看的出她在猶豫,可他不會讓她有後悔的機會,已經吻住冷幽蘭微微驚訝的嘴,冷幽蘭不禁睜大美麗的眼睛,可惜對方強勢的不給她半分退卻的空間,熟悉而陌生的吻,深邃似海的眸子眯起凝視著她,冷幽蘭閉上眼,不想去探究他眼底生出的情緒。任由傅擎文褪下她的禮服。

傅擎文身體一怔,身下的女人眼裡花光流動盡是惑人心智的懾人,這一刻傅擎文甚至嫉妒曾經見過這樣風華的人,想把身下的女人藏起來,似被魅惑,他俯下身吻上半張的唇,呼吸交融,直到夜色褪去晨光灑進窗戶。

早上,冷幽蘭滿臉通紅的上了譚年年的車,譚年年見她穿了條保守的長晚禮服忍不住問:“我昨天送你的晚禮服呢,怎麼沒穿?”

冷幽蘭原本就紅透的臉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燒的臉燙,想起早晨起來身上的痕跡哪還穿的出那件衣服,而罪魁禍首竟然還理所當然的從衣櫃裡拿出備用衣服,這讓冷幽蘭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譚年年見她支支吾吾也說不出所以然,可是從她的角度依舊可到禮服裡面的一些痕跡當下就瞭然了,壞笑的拍拍冷幽蘭的肩:“行了,姐懂的。”

冷幽蘭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心理詛咒那個罪魁禍首一百遍,心想男人果然是縱容不得,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金色小提琴闊別多年後再一次舉辦,業界的重視程度可見一斑,一早選手們還沒到,評審們卻先到了,都是小提琴界赫赫有名的音樂家,這些人平時也忙,難得聚在一起,當然聊的也熱鬧,其中要數兩個人身邊圍繞的人最多,唐家唐日峰,作為小提琴協會的會長,唐日峰的女兒唐潘又是上一屆金色小提琴的獲得者,自然想怕虛遛馬的也多,第二位的自然是譚嶽山,雖然是小提琴協會的副會長,可是在音樂造詣上卻比唐日峰要高一個臺階,所以圍繞著譚嶽山的音樂者也只多不少,可是這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的人,卻因為一個頭發花白的七旬老者的進入通通禁了聲,連唐日峰和譚嶽山兩人看到老者也滿含尊敬的喊一聲老師。

白青松如果認小提琴裡的第二恐怕沒人敢認第一,他一生最大的驕傲就是教出兩個出類拔萃的學生,一個便是唐日峰,另一個是譚嶽山,其實在這兩個學生裡,他還是更偏愛對音樂有執著追求的譚嶽山,以致後來他從小提琴協會會長位子退下來後想提攜譚嶽山為會長,可惜譚嶽山覺得會長的頭銜是負累,情願掛個副會長的名頭把更多的時間放在音樂上。

看到愛徒白青松也眉開眼笑的,由著兩個學生攙扶自己坐下。

“老師,這次您出山,我真的很高興。”唐日峰給白青松泡上他最喜歡的碧螺春,他的話引起一堆人的附和。

白青松喝了一口茶,感受到唇齒留香後笑笑:“日峰還是那麼周到啊,這是金色小提琴那麼多年再一次舉行,我自然是要來的,我年紀也大了,也看不了幾年年輕人嘍。”

“老師說的什麼話,您能長命百歲。”譚嶽山是真心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白老在他心裡就跟父親一樣。

白青松欣慰的拍拍譚嶽山,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