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議的抬頭。

“嗯?突然明著幫我了?”

“你咋突然想開了的,就因為我剛才說的那番話?”

寧長卿被我懟的,臉色極不好看,卻還是饒有耐心的對自己辯解道。

“有些話,我現在不能對你說,所以你怎麼看我都沒有關係,我比誰都希望你能活下去,所以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希望我活下去這種話,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和我說,我都能信一信,但對於寧長卿這種,前世捅了我一刀,還背叛過我的人,就算他表現的再真誠,我心裡都會打一個問號。

見我毫不掩飾的將懷疑寫在臉上,寧長卿早已習慣,甚至還對我叮囑道。

“你師父被我換了個地牢,待遇會比之前的籠子好上不少,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新的牢籠就在之前的鳥籠邊上,你直接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