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不早了,你不是還要出去嗎?快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對秦子望又道。

“你在趕我走?”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微怒。

我有些生氣的搖了搖頭,對他回道:“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我還有一句話沒說呢!”

“我從記憶片段裡醒來之後,能立馬就見到你嗎?”

雖說看不清楚秦子望的表情,我卻也能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這還差不多。”

“運氣好的話,能見著,運氣不好的話,得等等我。”

“我出去收個尾,順便找一下甄珍的下落,她呆在你身邊那麼久,有沒什麼常去的地方,或者一些隱蔽的住所?”

“抑或是,她的一些個人癖好,你有沒知道的?”

“……”

秦子望這不問還好,他這麼一問,我發現,我對於甄珍這個人,除了知道她剛認識我時,杜撰出的那一溜身份外,估計還沒藍澈瞭解的多。

“對了,甄珍之前和我說過,她有聖女全部的記憶,而且好像和拜火殿,有血海深仇,必須要報一樣。”

“藍澈見到她的時候,也像個老熟人似的,還有,她呆在我身邊的目的,竟然是為了北極五星命格。”

“說是聖女一百多年前,將我命格搶走之後,放在了她的身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子望聽到我的話,長嘆了口氣,這才答道:“說實話,關於甄珍的背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當年聖女和藍澈,幹這件事的時候特別隱秘,怕我知道會阻攔,將除了他倆之外的所有人,全都瞞住了。”

“直到你昏迷的這幾日,我回了拜火殿一趟,藍澈才告訴我,甄珍……”

“甄珍其實是聖女的另一個分身,本來是被聖女的意識所操控的,所以聖女才將從你身上奪走的命格,放在上面試驗。”

“偏偏這個分身特別狡猾,在實驗的過程中,有模有樣的學了很多東西,不僅吸取了天女命的能量,就連聖女的魔力,都被她吸了不少。”

“沒過多久,她就生出了自己的神智,有了神智之後,便可以說是另外一個人了,即便是聖女,都不好駕馭這具肉身。”

“一開始,甄珍沒表現出多大的逆反,為了活下去,還在聖女和藍澈面前,偽裝的就像是一朵小綿羊一樣。”

“等到了時機之後,她便帶著天女命,聖女的全部記憶,力量,和這具肉身,還有一堆,從拜火殿裡偷出來的東西逃了。”

“這一跑就是一百多年,聖女和藍澈因為不想聲張這件事,所以只派了一些,還算得力的親信,暗中搜查。”

“但她畢竟是,能在聖女和藍澈的眼皮子底下,連偷帶拿都能逃的人,還有聖女的全部記憶,又怎麼可能是那麼容易找得到的。”

“時間一長,甄珍也沒鬧出什麼么蛾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聖女也找的煩了,覺得她是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想好好活下去,所以也懶得管了。”

“不過啊,這甄珍最厲害的,倒也不是這裡,是她明明和聖女長得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從她被杜無良帶在身邊起,藍澈就注意到她,而且懷疑過她了,可她怎麼說,也是個至少仙君的實力。”

“願意委身在上滬做個歌女也就算了,跟著杜無良那半年,被杜無良這麼個市井刁民打了無數次,她都沒有反抗過一次。”

“藍澈還故意讓杜無良,旁敲側擊的用過非常多手段,試過甄珍,全都沒有任何問題,就好像真的這麼巧,只是和聖女長得像的普通人,恰巧被藍澈看上,準備佈局的杜無良給撞上了。”

“所以有的時候,你在甄珍身上吃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