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畜一樣,關了多少女孩,害了多少條性命,你自己心裡沒有數嗎,還有比這更侮辱的事情嗎?”

“我不過讓別人替我動手,對你用點刑,還沒上真格的呢,你就覺得侮辱,你這個小小副官,也配?”

我看著他這副衣冠禽獸的儒雅模樣,就覺得反胃,罵起他來,更是連個髒字都不帶。

緊要關頭,若非走投無路,又有誰真的甘願赴死?

許是我的話,說動了那個黑袍人,他忽然動身,朝我走來,抬起頭時,露出了半張忽明忽暗的臉龐。

“二呢?第二個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