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城市烏爾根奇位置卻相差甚遠,已經完全分佈在兩個不同的方向上。

看到電腦上的影象,一旁的科利爾館長斬釘截鐵地說道:“那些波浪線看來標註的不是水,應該是卡拉庫姆沙漠裡的新月形沙丘。”

眾人再去細看這一片片的波浪紋,果真有了坐在飛機上俯瞰卡拉庫姆沙漠的感覺,沙漠中的那一道道新月形沙丘,像極了大海中的滾滾波濤。都紛紛點頭同意科利爾館長的這種看法。

但是,庫克卻又提出了剛才的那個疑問:“這一片波浪紋就算是卡拉庫姆沙漠的沙丘,可是,兩圖上的烏爾根奇座標卻無法對應上,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科利爾館長不假思索的說道:“這張地圖繪製於一百多年前,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卡拉庫姆沙漠的邊緣線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兩座城市對不上也是存在這種可能的。”

“不過,”科利爾沉思了一會又說道:“我們還是需要將兩圖中的烏爾根奇重合在一起,因為在這一百多年的時間裡,沙漠的邊緣雖然會不斷的改變,但是一座城市卻不會搬走。因此,我們還是要重合這兩個城市,兩圖中的疆界線就不要太在意他們的重合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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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這樣一個結果,眾人都不是很滿意,但是這已經是最合理的解釋了。科利爾館長再次讓湯普森找到一個最接近的位置,將兩圖重合起來,並以此測量出了銅錢符號的實際座標數值。最後,館長決定讓哈羅德按照圖上的這個座標,明天先行進入卡拉庫姆沙漠,去找到這個須彌座的發現地。

第二天早上,從希瓦古城搭乘的公共汽車只將哈羅德送到了卡拉庫姆沙漠的邊緣,哈羅德只好自己揹著包一頭扎進了那片一望無際的沙漠。

哈羅德徒步穿行在沙漠裡。時近冬末,在明晃晃的太陽底下,身體並不覺得寒冷,而且揹包裡的裝備一應俱齊,對於哈羅德來說,這次的搜尋任務應該非常的輕鬆。但是,經過三個多小時的徒步行進,在衛星定位的那個銅錢符號附近,他居然沒有任何的發現,這四周除了茫茫的黃沙再也不見有任何的東西。哈羅德曾經試著向腳下的沙丘挖掘,但是這沙如流水,還沒往下挖出多少,就被周圍的流沙填埋而讓他功虧一簣。

更加可悲的是,在這無邊無際的沙漠中,哈羅德也遭遇了那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暴,人都差點被活埋在那片沙漠裡。也多虧了攜帶的裝備足夠精良,再加上哈羅德那卓越的野外生存技能,才讓他逃過了這一劫。可是即便是如此,走出沙漠時哈羅德還是被搞的灰頭土臉狼狽至極。

哈羅德回到賓館的時候已近傍晚時分,此時,沙塵暴早就過去了,天空再次變得通透清亮,只是建築物和街道上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沙土,留下了這場沙塵暴肆虐的痕跡。哈羅德先在自己的房間裡洗了個澡,將自己收拾乾淨,才走進了科利爾館長的房間。在那裡,昨晚一起開會的幾個人都在焦急地等著他。

哈羅德的彙報很是簡單,中心意思就是“一無所獲”。大夥剛才等待哈羅德時的那份激動,瞬間就被澆滅。

按照哈羅德的說法,他去的這個地方應該不是考察隊要找的最終發現地,因為在這片沙漠之中,不可能存在著一座古代的遺蹟。就算有,也應該已經被黃沙深埋在地下了。

哈羅德還說,在尋找的路途中,確實見到了幾座廢棄的古堡要塞,但是和地圖上的小圓圈的位置也對不起來。而且,那些要塞只剩下了一些破壁殘垣,除了還有少許的土坯框架,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考察價值。

提到了建築結構,庫克想起了早上與科利爾館長的討論,一座宋代佛教樣式的基座,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在一個阿拉伯的國家裡。不由的更加暗自神傷。

第一天就得到這樣的結果,讓眾人都覺得很沮喪。這次的考察行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