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能依靠著貧瘠土地上艱難生長出來的少量作物為生,這些作物由於土地的貧瘠和水源的匱乏,長得瘦弱不堪,收穫的糧食僅僅能夠勉強維持部落人口的生存,很多時候還會面臨饑荒的威脅。

水源更是稀缺得如同沙漠中的甘霖,人們需要長途跋涉去尋找那為數不多的水源地,而且還要時刻提防其他部落或者野獸的搶奪。

他們的戰士可能還拿著簡陋破舊的武器,那些武器或許是用粗糙的石頭和簡單的金屬打造而成的刀劍,刃口鈍得難以對敵人造成有效的傷害;弓弩也是破舊不堪的,射出的箭矢歪歪扭扭,根本無法保證精準度,在戰場上幾乎沒有什麼殺傷力。

他們穿著單薄脆弱的防護裝備,這些裝備可能只是用一些粗糙的獸皮或者簡單編織的藤條製成,在面對敵人的攻擊時,就像紙糊的一樣脆弱,根本無法提供有效的保護。

當這樣充滿挑撥離間意味、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的謠言如同長了翅膀一般,以一種難以遏制、如同洪水決堤般的速度在阿拉伯人內部迅速傳播開來的時候,必然會引發一系列如同多米諾骨牌倒下一般嚴重的連鎖反應。

部落之間原本可能存在的那種基於血緣、傳統或者共同利益的信任關係瞬間崩塌瓦解,就像一座堅固的大廈突然之間基石被抽走,轟然倒塌。

那些沒有得到所謂“優厚待遇”的部落,內心會被嫉妒、怨恨和懷疑的情緒所充斥,這些情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們的心中越燒越旺。他們會對被傳言得到好處的部落充滿猜忌,懷疑他們是否為了一己私利而出賣了整個阿拉伯族群的共同利益。

這種猜忌會逐漸演變成一種潛在的敵意,他們可能會在暗中監視被懷疑的部落,像躲在陰影中的幽靈一樣,不放過對方的任何一個舉動;或者在各種場合中故意刁難,無論是在部落之間的集會還是在日常的交往中,都會處處給對方使絆子。

而被傳言得到好處的部落則會時刻處於高度的警惕狀態,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危險。他們深知自己被其他部落所嫉妒和怨恨,因此不得不提防其他部落的嫉妒心轉化為報復性的行動。

他們會加強自己部落的防禦力量,增加守衛的人數,修建更多的防禦工事,這些防禦工事可能是用石頭和泥土堆砌而成的高牆,牆上佈滿了了望孔和射箭口;對周圍部落的一舉一動都格外敏感,哪怕是最微小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警覺,他們會派出偵察人員去探查周圍部落的情況。

甚至可能會主動與一些外部勢力勾結以保護自己,這種勾結也許是與其他遠方的部落達成秘密協議,或者是與一些唯利是圖的商人進行交易,以換取更多的物資和支援。

在軍事將領方面,情況也同樣不容樂觀。他們之間原本基於共同的軍事目標或者對民族的忠誠而建立起來的合作關係也會出現嚴重的裂痕,就像一道原本堅固的堤壩出現了無數細小的裂縫。

他們會互相猜疑對方是否與拜占庭有不可告人的勾結,是否在背後謀劃著對自己不利的陰謀詭計。這種猜疑會像毒瘤一樣在他們心中滋生蔓延,影響他們在軍事指揮上的協作。

在戰場上,可能會出現將領之間互相掣肘、不願意配合的情況。原本應該是協同作戰、如同一個整體的軍隊,卻因為將領之間的猜疑而變得混亂無序。

進攻的時候,可能會出現有的將領故意拖延時間,不願意按照預定計劃發動攻擊;防守的時候,可能會有將領為了儲存自己的實力而不肯全力支援其他受到攻擊的區域。

這樣一來,整個阿拉伯軍隊的戰鬥力就會被嚴重削弱,原本可以像鋼鐵洪流一般席捲敵人的軍隊,現在卻變得像一盤散沙,毫無凝聚力可言。

這種情況會破壞整個阿拉伯內部原本的團結穩定,使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