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每天痛苦的活了5年了,聽醫生說幾乎沒有治好的希望。自己也得了腦瘤了,沒錢治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家也沒了還負債累累,也快沒錢給孩子治病了。不如,放手讓孩子解脫了吧。小蘭,別怪爸爸,過段時間爸爸去陪你。到時候爸爸還和你放風箏,還把你舉高高。

就這樣,女兒漸漸沒入水中,男人呆呆的癱坐在湖邊的草地上。微風習習,水波微瀾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男人本來打算瞞過此事,到自己快不行的時候再告訴妻子。然而,整件事被李桐看出端倪。李桐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男人才讓他最終崩潰道出全部過程。

男人講完,整個房間十分安靜,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走動,甚至沒有人大聲呼吸。這是一個可恨的父親還是一個可憐的男人,誰也說不準。不一會兒,女人把頭埋在被子裡大聲的哭泣。用被子遮掩著哭泣的聲音顯得尤為壓抑人心。男人已經沒有了眼淚,彷彿解脫了也彷彿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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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搖搖頭,離開了醫院。那個父親會承擔什麼樣的法律責任自然有相關規定。他甚至都不一定能等到宣判的那一天。只是那團不斷消散的黑影時而擁抱,時而下跪,時而捶打的樣子久久縈繞在李桐的心間揮散不去。

中醫交流大會下午結束比較早,主要是方便遠道而來的人返程。當天不回去的還可以在酒店再住一晚。李桐回到酒店沒多長時間張濟就回到了房間。看到李桐已經回來了張濟說:“林老說他還要在京有事待兩天,問我們的意見。如果跟他一起回東濱就跟他走,他安排住處。如果想早回去,就住一晚坐明天飛機回去。”李桐振作了一下委頓的情緒問張濟:“你怎麼打算的?”張濟說:“我這離開學還有幾天,想在這裡玩兩天。”李桐微笑著說:“我隨著你吧。哎,不對啊,我看高校都開學了吧?你這咋還有幾天呢?”張濟臉色微紅卻又稍縱即逝,不在乎的說:“我那學校小嘛,不不按常理出牌。”“你不是粵州中醫藥大學的嗎?這還小呢?”李桐對各個中醫大學還是略有耳聞。張濟一瞪眼說道“社會上的事少打聽。陪我在這裡玩兩學習兩天不香嗎?”李桐無奈的說:“好好好,聽你的。”

李桐收拾完行李給媽媽打個電話說明了一下就去退房。退房的人很多,李桐和張濟也不急那一會兒就坐在休閒區等著。宋傳貞今天從跟蹤李桐的人那裡知道李桐不是跑派出所就是跑公園跑醫院,她暗自嘀咕這小子是多麼閒才到處跑。自己是為了各種關係才來參加這場會,你李桐來了也不聽不接觸別人是圖啥呢?該不會以為認識了崔家的人就可以囂張了?這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看到李桐坐在休閒區,宋傳貞就向他走過去。李桐看她過來就有些厭煩,不光是她想獨吞穴點陣圖,更是因為宋傳貞帶出來的一些脾氣性格讓他十分不喜。宋傳貞走過來看著張濟說:“麻煩這位先生給我讓個座,我想跟李先生談點事情。”實際上李桐對面就有座位,而張濟是坐在李桐的身邊。宋傳貞聲音輕柔但是語氣卻有點強硬。張濟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讓座,李桐一把把張濟拉到座位上說:“挪什麼挪,宋大姐你再找個座位吧。”

宋傳貞也看不出生氣,順勢坐在了李桐的對面。宋傳貞拿出手機微笑著說:“也沒什麼事,就想和李先生互相加個微信。買賣不成仁義在嘛,都是同行,以後有什麼事也可以互相幫助一下嘛。”伸手不打笑臉人,李桐也實在是佩服眼前這位大姐的毅力,和自己公司那些資深業務員有一拼。他也不好拒絕,就拿出手機報了自己手機號,然後透過了朋友認證。加了微信之後,宋傳貞也不再逗留起身離開。

張濟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忽然一把抱住李桐的大腿嚎叫道:“沒天理啊!沒天理啊!為什麼你身邊總有女孩轉來轉去啊!老的少的都有啊!師傅!教教我啊!”宋傳貞還沒走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