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裡。”

說完後,他又看了眼時間說道:“我該回去了。”

“你不冷嗎?”

“冷。”

許諾皺眉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隨後苦笑著說道:“可是沒有它我會更冷。”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也再次深深嘆了口氣,這個衚衕只有我們兩戶,但我們似乎在這個濟南城都過得不怎麼樣。

而我至少還有江叔他們,可許諾似乎只有自己。

在他離開後,我便點著煙默默品味著和他有些相像的孤獨,在恍惚中,我突然發覺我們此刻就像兩個遲暮的老人,唯一不同的是他只有一個不敢去說愛的妹妹,而我則是等待著有人相伴。

剛有這種念頭不久,屋外便傳來了一聲摩托的轟鳴,緊接著院門口便出現了兩道身影。

溫晚穿著那件我們初見時的風衣,在蘇朝露的陪伴下紅著眼睛跑向了我。

“常青,你……”

溫晚看著我嘴唇上冒出的鬍鬚呆在了原地,蘇朝露則是圍著我轉了一圈,這才鬆了口氣說道:“還好,沒事。”

我哈哈笑了笑,站起身朝她們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啊,在裡面好著呢。”

“鬼才信。”

蘇朝露深呼了口氣,隨後抿著嘴看了眼身旁還在愣神的溫晚,帶著一抹複雜朝我說道:“桶哥,你沒必要那麼做的。”

“無所謂啦。”

我用腳踢開了地上散亂的菸頭,隨後看著溫晚笑道:“老溫,一個周沒見,怎麼還哭哭啼啼的,這可不像你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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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朝露也在一旁安慰道:“就是,溫晚,開心點兒。”

“你讓我怎麼開心啊。”

溫晚撅起了嘴,眼角也終於留下了淚水,她不顧身旁的蘇朝露,伸手用力抱著我哽咽道:“常常可愛,你可是真是個大可愛啊……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坐牢的嗎……”

我渾身緊繃著站在原地,雙手抬了又抬最後還是放在了她的後背,我輕拍著她安慰道:“好了,都過去了。”

“過不去……”

溫晚渾身顫抖著繼續說道:“上班都會受委屈的,誰還能一帆風順啊,我忍忍不就過去了……你要是坐牢了,我該怎麼和姜江交代……”

我看著身旁同樣紅了眼睛的蘇朝露,沉默了許久這才輕聲朝溫晚說道:“我這不是咽不下這口氣嘛,再說了,我沒有家,也好得叫過你一聲姐,好了,不哭了。”

“誰要當你姐啊……”

說完後,溫晚又激動的說道:“你的禮物我很:()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