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輸給了他,這也很恐怖。”

這場武試,很多人會覺得陳朝是僥倖取勝,但是他們已經知曉,不管是對於殺妖這件事,還是別的,他們都不如陳朝很多。

唯一佔著優勢的境界,最後也沒能成為決定性的手段。

如此看來,陳朝奪魁,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梁詔說道:“聽說大梁朝北境軍中,還有幾個少年天才,想來也不會太差,我們這些所謂的修士整日修行,什麼都不在意,會有些問題。”

宋長溪沉默片刻,才輕聲說道:“那幾位估計已經知道了,所以早早會選擇遊歷世間。”

梁詔笑道:“這次離開神都,我也要去遊歷世間了,之前遇到那隻妖物,其實我境界和它相當,但我卻不是它的對手,實在是好笑。”

他們都是當代真正的年輕天才,自然有自己的驕傲。

“北邊的那些妖物更強,那些上古異種,血脈強大,只怕一般人很難有什麼辦法。”

宋長溪想了想,認真道:“其實不管是你,還是我,都應該感謝大梁朝的那些武夫,若不是他們,只怕我們都無法安心修行。”

梁詔不說話。

一趟神都之行,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一次改觀,而且很顯然和他們一樣的人還不會太少,不過大多數人應當沒有什麼感觸。

“回山修行吧,山中好像也有大事。”

馬車駛出神都,在官道旁緩緩停下,梁詔起身離開車廂,他本來就無門無派,如今決定要去遊歷世間,自然是說走便走,不可能有半點耽擱。

宋長溪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感慨。

……

……

同樣出城的還有朱夏在內的萬天宮弟子,入神都的時候,她沒有跟著那些萬天宮弟子一起來到神都,但是離開的時候,卻是一起的,不過她作為聖女,自然還是有特殊對待,此刻她還是和自己師父在一個車廂裡。

老人看了她一眼,便知曉這個弟子在想什麼。

“喜歡神都?其實師父也喜歡,這個地方有的是山上沒有了人情味,修士一直說修行其實便是斷情絕性,但實際上這滾滾紅塵,也很有意思,比如那個老匹夫,身在紅塵裡,哪裡又把修為落下過?”

朱夏聽著師父提及神都,有些傷心道:“我好不容易交了兩個朋友,這就要許多年不見了,我真的好難過。”

老人微笑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見,你這丫頭擔心什麼?”

朱夏皺著眉頭,就是不太開心。

老人看著朱夏說道:“回山之後好好修行,多陪陪師父吧,師父也剩不下什麼時間了。”

老人身為道門大真人,平日裡不會說這些話的,如今這麼開口,其實是真的時日無多了。

朱夏很快便眼眶裡都是眼淚,她看著老人,馬上就要流淚。

老人感慨地看著朱夏,輕聲道:“別哭,花開便有花落,有生便有死,這些事情,發生了便發生了,不要去難過,只是師父要是去了,你能多來看看師父,也就好了。”

朱夏傷心道:“師父。”

老人伸出枯瘦的手掌,揉了揉這個丫頭的腦袋,眼裡卻一直是另外一個女子。

當年那個女子,也是生著一對酒窩,就和朱夏一模一樣,其實老人當初第一次看到朱夏的時候,看到她的一對酒窩,便是想起了故人。

修士也好,還是別的百姓也好,其實都是有來生的,人死後,魂魄經歷三災九劫,便能輪迴,只是即便是再強大的修士,都無法判斷一個人的前世今生。

所以老人也無法判斷朱夏是否就是那個女子。

她們之間,即便很像。

朱夏輕聲問道:“師父,這次來神都,你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