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然說道:“我是‘查緝營’的,這兩天城內不大安寧,你以後少走夜路。”

二話沒說,他著那人大步而去!

李雁秋看的清楚,那人確是“查緝營”的,穿著一身“查緝營”

特有的衣裳,身材高在,一張紫膛臉。

李雁秋皺了眉,那倒不是右肩上的傷隱隱作痛,也不是心疼那件剛換上的長袍,而是他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自問沒得罪過誰,在這塊地上,也沒跟誰結過怨,本來是,連他是誰恐怕都沒幾個人知道,那麼怎麼會有人向他下手,莫非認錯了人,找錯了人?

這,他得弄清楚,靈機一動,他拾起那柄解腕尖刀,轉身便要往回走,墓地一陣急促蹄聲飛卷而至。

那是兩匹快馬,鞍上是兩個纖小人影,鐵蹄濺起一地積雪,在街心飛馳而過。

雪,又濺了李雁秋一身,好不倒黴。

李雁秋眉鋒一皺,彈了彈,低頭要走。

突然一聲輕咦,兩匹快馬掀蹄而起,一個飛旋,砰然釘在地上,一動不動,好精湛的騎術!

鞍上,是兩個身穿輕裘,手執馬鞭,頭戴風帽,只露著兩張臉的姑娘家,怎知是姑娘家?那兩張臉絕美,尤其是前面那白馬上的那位,杏眼桃腮,美豔絕倫。

再加上那纖小的身材,那兩對蠻靴,這就夠了!

鞍邊,掛著弓箭壺,馬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