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箏語咯咯笑語,“自你來了之後,我已經不知道沒燒焦或沒有半生不熟的米飯是啥滋味了。”

那倒是真的,齊娸娸難得洩了氣沒再反駁,也幸好這三人都不重口欲,她就曾眼睜睜看了幾回那叫耿樂的男人,悶著頭硬是將那碗黑糊糊的鍋巴飯給吞下嚥喉。

紮好髮辮,箏語蹦跳下椅拉起齊娸娸朝外跑,“不談這了,陪我去摘花吧!”

“我不能去。”

“為什麼?天氣這麼好……”

齊娸娸打斷了她,“你哥哥要考的七音十二律八十四調我還沒弄懂。”

“這是第一關?”箏語歪著頭問。

“不!聞笙師兄說這叫『過門』,只是個開場白,背熟了再談過關的事兒吧。”

“小惡魔!”箏語呿了聲,“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