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

明明就是個超級無敵大混蛋!但是頂著五條老師的臉蛋。

總有種罵了他就連帶上了五條老師的感覺。

所以方望月將那些惡毒的稱呼一一嚥下,只說了個不痛不癢的壞蛋。

“呵”

他笑了聲。

“想對我撒嬌?”

“我撒你媽的嬌!非得讓人口吐芬芳是吧?啊?老子是看在你那張臉的份上才忍下來的,你他媽得寸進尺個嘚兒啊?!”

“你踏馬的等著!老子站起來了非得跟你大戰三百回合!草!”

果然日語和國語是兩個人格系統 。

切換成國語方望月感覺自己說的順暢多了。不是自己的母語果然怎麼說都不爽。

這個五條是聽不懂中文的,更別提方望月這裡面還穿插著一點父母輩傳下來的口癖。

估計也就能聽出來絕對不是好話。

腳尖一挑就把方望月一個人留在了原地,直接閃身離開了。

事實證明方望月的答案非常不合對方的心意。

所以這兩天雖然沒再蓋住眼睛了,但是就是隻能在那一小片地方活動。

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那種寵物的圍欄。

方望月體內的藥物殘留已經在不斷的迴圈下減弱了很多。

靠著牆壁方望月抖著腿一點一點的站起來。

幾次站起來的過程中重心不穩往前一撲摔了好大一跤。

不過方望月不信邪。

多次嘗試後總算是頑強的站起身來。

長長的尾巴撐著地像是參照袋鼠一樣的模樣平衡著身體。

再次馴服自己的腿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方望月挪到了圍欄的邊緣。

看著才到自己膝蓋高的圍欄。

想罵死那個混蛋的心前所未有的高漲。

他孃的!

侮辱誰呢?

好歹用個一米六高的阿!你這不到一米的高度糊弄鬼呢?!!!

詛咒師五條就那麼坐在最高的位置上,看著手中的書籍是絲毫眼神都沒有分給方望月。

既然你不管那我就隨意來了。

火元素的絲線從束縛手臂的皮革下方一路向上,將其整齊的切開。

空氣中那種焦糊的氣味格外刺鼻。

這也是前面方望月為什麼不願意這麼做的原因。

不過既然他不管自己,那自己想幹啥就幹啥了。

胳膊被束縛久了,猛地鬆開那種血液直衝而下的舒爽讓指尖都微微發燙。

水元素自如的包裹著雙臂,緩解著肌肉的痠痛。

感覺不是很得勁,又附上一層雷元素。

一種新概念理療的感覺。

酥酥麻麻,癢癢顫顫的。

但是在刺激下就幾分鐘方望月就感覺自己的雙臂恢復了正常狀態。

最後拉伸一下,深深撥出一口氣。

脖子上的項圈險些被忘了。

結果這玩意手拆不掉就算了。火元素和其他元素都無法破壞。

“我不信這個邪了!”

方望月用力的拉扯那是半分效果都沒有,反而是讓自己的喉嚨被傷了好大一圈。

累了。

拿杯喝的緩緩。

在精神空間裡左挑右選拿了一杯嘭嘭冰淇淋。

感覺這幾天火氣太大了,吃個冰的降降火氣比較好。

背對著那個混蛋,方望月分出一點心神進入精神空間挑選著這天的第一頓飯。

這幾天都沒怎麼好好吃過飯。

基本上都是被硬塞塞嘴裡咀嚼的壽司或者烏冬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