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完大概情況後感覺到了手被什麼東西推了推。

方望月抬頭看過去。

是有點彆扭的小五條。

“我吃完了。”

他昂著小腦袋,這麼說著話。

“是吃完飯了嘛?我給你擦個嘴咱們吃完點心就接著趕路。今天一天要走出這個森林!”

從褲子兜裡拿出溼巾,把嘴角的醬汁帶走。

“是獸身不方便,不然平時可不會讓嘴角有醬汁。”

方望月點點頭。

“嗯嗯嗯,對的一定是不方便。來小爪子~”

方望月伸出手。

方望月的手其實並不美觀,但也算不上醜只能說不太符合大眾審美中的骨節分明。

手指過於的瘦削,手掌都是鍛鍊時堆積出來的繭子。

只是人白手也白。

所謂一白遮百醜,這樣手心朝上小五條彆彆扭扭的也就把爪子放上來了。

在一切結束後,方望月想拿出自己的校服系在身上然後把小五條放進去。

結果小五條無論如何都不合作。

就連抱在懷裡都扭成了一隻貓貓蟲。

從懷裡掙脫出來後落在地上。

尾巴毛毛炸開高高豎起尖尖卻向下像個小問號。

“你這個雌性!怎麼如此!如此!”

他連說了幾個如此,後面的話是一個詞都蹦不出來。

“你沒有常識的嗎?怎麼能就這麼抱著另一個異性獸人!”

它的爪子啪啪啪的在地上拍動。

可是方望月是真的不瞭解這些啊!

這些關於性別一系列的他直接跳過了,自己身上有沒有女性特徵怎麼可能是雌性。

方望月安慰自己小豹子一定是被詛咒影響了判斷。

“怎麼可能,你看哥哥我沒有胸,身體構造都和女性沒關係怎麼可能呢?”

說著話還蹲下來想讓小豹子靠近自己。

“怎麼不可能!你難道不知道味道不同嗎?你們龍獸人不是嗅覺很靈敏的嗎?!”

小豹子更煩躁了,尾巴都從原本的高高豎起變成了在身後擺來擺去。

聽到這方望月聞了聞自己身上,確實沒有味道啊???

“001,咋回事啊?”

[宿主放心。你還是男性,且沒有那功能。身上的氣味是隨機匹配的系統模擬劑,在這個世界行走沒有這個會被認為是殘疾。]

“拿給我關一下我給這孩子解釋一下。”

[好的,那等咱們到城市後我再給宿主開啟。]

001將模擬試劑關閉後,方望月對著小五條說。

“你再問問?”

說著手伸的更近了一點。

“你這傢伙說什麼?…”

小五條說著不聞,鼻子還是抽動了兩下。

“奇怪?”

他繞著方望月走了一圈,鼻子一嗅一嗅的。

“味道消失了…”

他藍色的大眼睛狐疑的看向方望月。

“我是個殘疾獸人。沒有性別也沒有味道,自然也聞不到味道。你聞到的是一種模擬香料。”

“怪不得…”

小五條感覺這就合理了。不然他都要懷疑眼前這個雌性是不是收到訊息來佔自己便宜的了。

“可是你總要和我一起走的吧?就那麼抓我角你也會累…要不你說我怎麼帶著你?”

小五條思來想去,才決定了自己待的位置。

“你的肩膀上!”

正好方望月還維持著伸手的動作,小五條順著胳膊兩下就到了肩膀上。

前身越過後脖子,像個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