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了。如果白虎的故事是由書生本人來講,想是更加驚心動魄,生動有趣,可是自從他回到房間後就沒有人看見他。王穎瑜笑道:“他一定是被那隻老虎嚇到了,現在驚魂未定,蜷縮在被窩裡發抖呢。”董燕和小櫻笑了笑,感覺今天各人未有大礙,真是令人舒鬆一口氣。

一天將要過去了,朋友,你到了嗎?

武林大會的第二天,小櫻一早就洗漱好,整理裝束,準備出發到與打傘女子約定的樹林。王穎瑜在身後用半醒睡的聲音說道:“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小櫻微笑道:“不用了,王姐姐,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王穎瑜雙目頓時炯炯有神,似乎又要教訓別人了,果然教訓道:“你年紀輕輕不知道江湖的險惡。你做事光明磊落人家當然不用去擔心你,但你不要想著每個人都跟你心思一樣單純、潔淨、無暇、脫俗才是啊。我不能讓你去冒險,況且,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只是怕她會使詐。”

小櫻執拗不過,只好答應與王穎瑜同行。小櫻神采奕奕地來到了約定的樹林。在遠方就有把掛著紅穗的傘,打傘人聽到樹葉被踩碎的“嗞嗞”聲後慢慢轉過頭來,興奮地說:“多謝姑娘賞面。”只是無視了站在小櫻身邊的王穎瑜。王穎瑜也不屑她的禮,因為她今天跟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教訓這個懵懂的孩子,什麼叫禮貌。這當然不能直接告訴小櫻。小櫻回禮道:“小女子還沒好好感謝姑娘昨天的幫忙。”姑娘笑道:“想不到小姑娘你年紀雖輕卻不乏禮儀節數,武功也十分了得,不知道師尊是那方高人。”

“本人師從魔劍門掌門只是數月,承蒙尊師指點,小女子才懂一些武功禮節。但慚愧的是,並不知道家師真姓名。”

打傘姑娘點點頭說道:“想不到姑娘看上去平平無奇卻是武學奇才,數月就對魔劍門基本劍法領會貫通,敢問姑娘芳名?”

“我本是孤兒,已不記得真名,你叫我小櫻就好了。”

“哦,小櫻啊,好簡美的名字,‘桃紅含羞面,水瑩櫻桃唇’。我叫李冰寧,拜落霞門下。”

王穎瑜在旁輕笑道:“落霞門弟子不是武劍,卻是舞傘的?難道落霞門不習武,改行跳舞?難怪那落霞門各個長得似煙雨女子。你不會是亂沾名門造勢嚇人吧?”李冰寧面色一沉說道:“何等狂莽無知的潑婦,敢侮辱我落霞門。我落霞門用的就是劍,我今用的也是傘,只是此傘非彼傘,能作傘,也能作劍。武學修煉,本是任我自由,門派傳授只是開蒙引導,日後的路需要自己走,自己闖,武器當然也是能選把自己喜歡的,使用起來也就更是得心應手,做起事來,便是事倍功半。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這把神兵利器的厲害,好讓舌頭安靜一下。”李冰寧合好傘,傘身為刃,傘頂為頭,用傘舞動劍招。雖然比不得普通劍一般靈活輕巧,但好在樣式變化萬千,迷花人眼。王穎瑜內心驚了一下,卻不露慌張神色。不一會,敵人的招式動作全部已經被她看在眼裡。

昨天王穎瑜不曾細看李冰寧的傘,今天聽了氣話,才留心看李冰寧手中的傘,感覺這傘大有來頭,而且與一把神器特徵相似。於是問李冰寧:“你這可是西湘夫人的碧血羅傘?”李冰寧得意說道:“想不到是不一般的潑婦,倒讀過幾本詩經,懂點事情,不怕告訴你,正是碧血羅傘。”王穎瑜半信半疑繼續問道:“古書《武物志》記載碧血羅傘乃西湘夫人生前至喜之物,怕死後被盜便藏於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一直不被後人所知。百年來連西湘夫人的墓都不能找到,你如何就獲得此物了?恐怕你是虛張聲勢罷了。”

李冰寧對王穎瑜恥笑了一下,說道:“是真是假,一試便知。”小櫻在旁邊看著她們爭風相鬥,心裡早後悔帶王穎瑜來,更想不到王穎瑜跟李冰寧關係會發展得越來越惡劣,甚至現在動起手來。小櫻連忙勸解,知道王穎瑜就要出手,更是苦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