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麼投鼠忌器的忌諱。只見他口中邊說著話邊縱聲一躍,直撲的撲向了男人。

“哼,這麼說傭兵工會賣出來的訊息是真的。這小丫頭真是那個驚人藥水的製作者?”溫迪顯然早就防備,右手手中的魔杖只不過隨意一揮。一箇中級空氣彈就憑空凝結而出,瞬間襲向了半空中撲向他的銀狼。誰知直撲而來的基路亞竟還留有後招,像是早就算準了他會用魔法阻截於他。只見銀狼矯健的狼身在空中一個靈巧的挺動,竟然翻身之間便直撲的撲到了男人的腳下。從他瞬時張開的血盆狼嘴來看,竟是想要捨棄魔法而不用的意思。

黑衣的陰毒男人冷笑了一聲,大約心裡也想著這幻獸再怎麼比魔獸們高貴出許多去,說到底也不過只是一頭獸罷了。心急的時候也只會張張嘴咬咬人的。

可是同一時刻,男人背後的木製地板卻轟然作響著被炸開。炸裂的碎片只在半空中停頓了一秒不到,就突然像是逆流而上的河水一樣,全部都洶湧著從各個角度襲向了男人的後背。

前後同時受到夾擊的溫迪會長,畢竟是個經驗老道的高階魔法師。只心念一轉,手中魔杖一撇。雖然因為施法倉促,而導致身形只瞬移了一小段距離。可是現在變成整個身子背對著樓梯而站的他,到底還是沒讓銀狼的這一波連環攻擊傷他分毫。

‘該死的不能再聽洛梨亞的了,不動真格搞不好她今天晚上真會死在這條毒蛇手上’心裡暗下決心的基路亞,如此在心裡啐了一口。“小丫頭,怎麼樣?做筆交易吧?把回魔藥水的配方乖乖交出來,我就饒了你的命”基路亞的攻擊雖然沒能傷到男人分毫,可是到底還是延緩住了男人想要捏斷手中女孩脖子的殺心。

“你…你可別會錯意,那藥水,我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做的出我早說過的,那藥水…是別人,別人給的。”

“洛梨亞,你這白痴都這節骨眼了,你還……”溫迪陰狠著臉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面的基路亞卻已經氣七竅生煙。這天下頭號的大傻瓜大白痴怎麼臨到了死,還是這麼一副臭脾氣呢?別說是那陰毒的魔法工會會長了,連他都想撲上去直接把她給一把掐死了。

“死到臨頭居然還這麼犟哼,臭丫頭你該不會覺得,只要拿不到配方我就絕不敢動你吧?可我告訴你,臭丫頭,你打錯主意了魔藥什麼的,我拿不到沒關係只要殺了你,這世上就再也沒有那種藥水了。既然別人得不到了,我得不得到又有什麼關係呢?哈哈哈哈”張開雙臂仰天長笑的魔法師,在黑暗的客廳裡。就像是一隻委身黑暗的巨大蝙蝠一樣,張狂的不斷煽動著他邪惡的翅膀。

而他手中被扼住的女孩這一次看來是真不好,脖子後方瞬間加大的力道,讓她不自覺的掙扎著想要反起手來去掰開,那脖子後頭想要扼斷她生命的大掌。

身前的基路亞也是焦急異常,溫迪之所以一隻從後面掐住洛梨亞而直面於他。除了有不想將後背暴露給他的考慮之外,也同時是想讓手上脅為人質的女孩當他擋箭牌的緣故。基路亞想要從正面攻擊這個高階魔法師幾乎是不可能,就算是從或左或右這兩個側面,溫迪也很有可能反應迅速的直接會拿手裡捏著的洛梨亞來當攻擊。

這才是為什麼,剛才基路亞會選擇不用魔法,而選擇先作勢啃咬他的腳。待到男人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腳上的時候,又突然奇襲炸開他身後的地板,讓木頭碎片齊齊攻向他身後的策略。

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顧慮著女孩的願望。不時考慮到不能大面積損毀屋子的話在他剛才發動奇襲的時候,就能夠炸開更廣更多的地板,甚至是炸起那些地板下的沙土與石塊,奇襲的結果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不痛不癢的了。

‘全怪那白痴,命都快沒了,還想著要保住屋子’

滿心懊惱的基路亞一聲尖銳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