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動不可。”大力甩開自己的手,也將離殤從自己的手裡甩出去,離殤後退兩步靠在了落地窗戶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揚起笑意,漠不關心的看著離灝。

“你儘管試試,如果你以仲薇作為賭注的話,儘管去動夏琂試試。”

“離殤。”

離灝怒吼,“你他媽別動她。”

“你不動我在乎的,我自然不會動你在乎的,但是你記住,一旦夏琂出事,所有的帳我都會算在你頭上,我親愛的‘‘‘哥哥。”最後一句話,離殤湊近了離灝的耳邊,理了理自己胸前的衣襟,幾步跨到門邊將門開啟,“請出去。”

離灝咬牙,沉著一張怒氣滿面的臉離開了房間,關上門,離殤靠在門上,低低的笑了。

他也是自私的,他站在現在的位置,只是希望,只是希望夏琂被那兩個男人傷透心,說他趁虛而入也好,自私自利也罷,他這輩子,非夏琂不可。

修長的手指,覆上自己薄涼的額頭。

琂琂,等著我!

電梯直達負一層,離灝攥緊手裡的車鑰匙,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電話彼端,響起了懶洋洋的顫音,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淺吟,交雜著男人的聲音傳進離灝的耳朵“焰門門主,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不難聽出,電話彼端的人在做什麼。

“貝拉斯家的大少爺,我答應跟你合作。”

離灝開啟車門上車,動作一氣呵成,似說著不以為意的小事,電話那頭的人,撤出女子的身體,女子如蛇般纏上去,男子拔開她,一記警告的眼神掃過去,女子漸漸乖巧,男子披上浴袍,走到房間的吧檯前坐著,“焰門門主怎麼想通了?”

“不想合作?”

離灝凝冷的聲線揚起,車子箭一般的速度飛馳出去。

那頭的人連忙討好,“不不不,焰門門主見外了,既然合作,我們是不是該見上一面?”

“我的人會去見你,我沒時間,再說,你有資格見我?”離灝的聲音不屑,態度更是不恥,似乎電話彼端的人是垃圾。

幾天前,貝拉斯家殘存下來的私生子貝拉斯·傑克找到焰門中東分門的門主說了請求焰門幫忙幹掉墨焱的事,他一直沒放在心上,他不認為頹敗後的貝拉斯家能出得起僱傭金?只是暗部查到了貝拉斯家在中東有個不小的據點,貝拉斯那隻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而且在他心裡,好像自己兒子在外面的私生子才是他重視的存在,而死去的小公爵,不值一提,現在倒是用得著試試,看看貝拉斯傑克的實力,亦或是貝拉斯殘餘的黑勢力。

貝拉斯·傑克不太喜歡這句話,沒資格見他?

“焰門門主這是什麼意思?合作雙方見個面不是很自然的順序嗎?門主這意思,我貝拉斯家的勢力,沒有跟你合作的資格?”抬著杯子裡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貝拉斯·傑克微微慍怒,“還是你們焰門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總裁也搞不定?”

“中東你搞得定是吧?”離灝冷笑,一個公司總裁?墨焱的身份在這些垃圾眼裡,如此而已?

貝拉斯·傑克胸有成竹的拍胸,“沒有做不了的事,說吧,交換條件。”

“炸掉位於巴基斯坦屬於FBI探員暫時居所的地點,炸死人最好,記得用黑手黨購置的K…77型號的新型導彈,我會雙手奉上屬於煌焱集團總裁的命。”

這是一個局,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答應,離灝看來,貝拉斯·傑克和他那白痴弟弟,一個思想階級的蠢蛋。

“好,我做。”

貝拉斯·傑克淡言,離灝說了一聲好,便掛上了電話,果然夠傻。

當晚離灝趕回了拉斯維加斯,因為夜迦的到來,當夜迦將從太過拿來的東西放在離灝面前時,離灝一驚,“這個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