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因為這個時候,沒有中槍的幾組人,基本上都已經找到障礙物了,而他們也都明白,想再狙殺他們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因為子彈的方向,只要不是菜鳥,應當都能分辨出來。

“別說了,我們快走吧,要不然大家都會死在這!”小黑當過幾年兵,比只在訓練場所裡開過槍,只在模擬器上戰鬥過的大膽和強子,多了一份臨陣時的小心。於是在幫了安泉一個不大不小的忙之後,他們完成了趙九交給他們的任務,離開了染滿鮮血的老城區。

而這時的安泉,繞著早已計劃好的路線,轉了一圈,回到了剛才的十字路口。因為不遠處就有三名日本人倒地不起,因此甩掉了跟蹤者後,同樣的十字路口,顯得冷清了太多,到現在為止,安泉除了跑步之外,還沒有任何其他的攻擊行為。

第八章祭典

保鏢守則第五十五條:

當事人面臨任何的危險和處境,都是有原因的。為了更好地保護當事人的安全,有的時候保鏢必須清楚為什麼人會面臨當前的危險,目的是根據相應的外部環境而採用不同的保護方式。

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安泉抱著飛凌跑了一圈,又回到了剛才的十字路口。輕輕將飛凌放下,靠在安泉懷裡的飛凌,正在體會著安泉的體溫和氣息,對安泉的行為當然有著不好意思說出來的不滿。

安泉沒有去猜測飛凌的想法,他現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飛凌的安全上,考慮了一下,安泉將之前的那個問題再次問了出來,說道:“凌兒,你來倫敦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

面對同樣一個問題,飛凌仍然沒有回答,而是緊摟著安泉,看著已經越升越同的圓月,喃喃道:“安,我的願望實現了,你真的在平安夜單獨陪我渡過,讓我再次回憶起之前美好的記憶,吻我!”

安泉微微一笑,朝不遠處的民居瞄了一眼,低下頭,輕輕吻在飛凌的紅唇上。早有過多次親吻經歷的飛凌,熟練地迎合著安泉的動作,身體與安泉緊緊地貼在一起,感受著安泉男性特有的反應,慾火被很輕易地點燃了!

躲在民居里的杜飛勒和鄧先看著路口兩人熱烈的親吻,不自覺地對視了一眼,很默契地沒有發表任何相關評論,而是開始討論另外的一些問題。

杜飛勒很仔細地看著安泉與飛凌的熱吻,雖然不太理解為什麼安泉不僅要回到原地,而且還張揚地站在十字路口與飛凌熱吻,但對安泉極有信心的杜飛勒早已將擔心丟到了一邊,淡淡地與鄧先聊起天來。

“鄧先生,聽說你們要對付‘重生’!”杜飛勒的語氣,跟北京四合院裡,東家問西家兒子是不是考上高中時的語氣非常類似,口氣很隨意,而且似乎並不太關心實際的答案,關鍵處的一句“你們”似乎話裡有話。

雖然沒辦法擺脫杜飛勒,但鄧先並不認為自己比杜飛勒差得很多,因此對於這樣的問題,鄧先覺得自己回答起來遊刃有餘,有所指地答道:“杜先生,聽說你是倫敦黑道的教父?”

杜飛勒微微一笑,說道:“今天就是滿月,同時又是平安夜,重生組織綁架了這麼多名少女,肯定是想在月圓之夜重開血祭,難道鄧先生一點也不擔心嗎?”

鄧先表現出來的神態略微有些怪異,似笑非笑地答道:“我擔心什麼?那些少女都是倫敦本地家族裡的幼女,至於血祭是什麼東西我並不瞭解,我只是奉命保護飛淩小姐罷了。”

“哦?”杜飛勒將目光從安泉身上收回來,說道:“這麼說,你們並不打算讓飛淩小姐當誘餌,引誘重生出手,並且全力打擊了?”

“打擊當然要打擊,不過以飛淩小姐為誘餌似乎並沒有這個必要,只不過似乎是重生組織一直想綁架飛淩小姐罷了。”鄧先簡單地說道。

“那剛才那些跟蹤者裡,為什麼會有印度人和日本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