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曾黎著急了,楊雲帆笑笑說:“有我在,沒意外。”

然後對曾父說:“咱們先躺下,我給您調理一下。”

曾父點頭,來到房子僅有的臥室,躺在床上,楊雲帆知道今天來的目的,特意準備一個小包,因為現在是夏天,如果冬天,直接從兜裡往外掏了。

將外衣脫去,下針,大約二十幾分鍾,調理完畢。

曾父現在其實不算太嚴重,心臟有些供血不足,血管也有堵塞,調理一下,在吃點藥就沒什麼大事。

治療完成後,曾父起身,活動了幾下,說:“我怎麼感覺好像有勁了呢?”

楊雲帆笑笑說:“心臟缺血,自然無力,通了一切迴歸正常,就有力量了。”

說完又拿出三個小瓶,說:“這個藥,每天一粒,三瓶都吃完,問題應該不大了。”

曾父點頭,曾黎說:“爸,你得按時吃,小帆就是開藥廠的,您可別捨不得,等回去了,我在給您郵來。”

父母的健康,永遠是兒女最擔心的事,何況曾父一個人生活,有點事身邊也沒個人管著。

楊雲帆說:“曾黎,你不用害怕,我看過了,沒什麼大問題,另外,裝修也不用你幹活,有裝修公司,你就負責監個工就行。”

曾父說:“我沒事,挺好的。”

於是幾個人上街,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看著比較正規的裝修公司,那時候這種公司不多,老百姓裝修還是相信自己,總感覺裝修公司騙人,用料不好。

楊雲帆提了要求,裝修以簡約為主,用料必須透過曾父驗收,至於價錢,不講價,活幹好就行,公司的人也挺高興,報價時留了餘地了,就是給房主講價的,沒想到差點閃了腰。

從裝修公司出來,又給曾父轉了五十萬,留作一切費用,曾父嚇了一跳,沒見過這麼多錢那,再說裝修,也用不了那麼多啊。

曾黎說:“把給你那個也裝了,小妹那個不用,剩下的你留著吧。”

父女二人又是一頓互相推讓,最後也沒寧過曾黎。

事情安排好後,楊雲帆決定要走,他一刻也不想待了,這地方是他的傷心地啊,兩世英名,今朝毀於售樓員之手,關鍵是還有那個計程車司機,那可是城市大喇叭,估計現在全荊州都在傳,一個軟飯男吹牛皮,要買人家整個小區,長的人模狗樣的。

一想到這,渾身一拘靈,太可怕,下回不來了,關二爺在這地方都混不明白,走了麥城,我更白給,風緊扯呼吧。

“曾黎,咱啥時候走?”

“怎麼,著急啦,回去有事?”

楊雲帆點點頭說:“有,回去培訓售樓員,這幫人太可怕。”

曾黎聽了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楊雲帆看了說:“你就笑吧,這事要放在東北老孃們身上,早撓她了,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人家就說我得找個更好的,不能掙錢還指手畫腳的不能要,我能撓人家?”

“那小雨怎麼說,她說我軟飯男?”

“她是解讀過度。”

“那我不管,趕緊走吧,計程車都不敢坐了。”

“行,我收拾一下咱就走。”

和媽媽妹妹告別,以前每次分別都淚眼婆娑,這回卻都是歡聲笑語,因為生活的艱難,讓彼此互相擔心,而現在沒有了後顧之憂,自然不必哭哭啼啼。

而楊雲帆也特別樂意看到這一切,別人因為他得到了快樂,同時也證明了他的價值。

回到四合院,就見馬飛和白雪在院裡你儂我儂,楊雲帆心想,這個臭不要臉的,帶薪談情,扣他工資。

馬飛見楊雲帆進院,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說:“帆哥回來啦。”

楊雲帆嗯了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