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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有興趣的。
卻聽那少女沒好氣地道:“他威猛個屁呀,網一沾老孃的身子他就瀉了,老孃還以為這回省事了,誰曉得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吧,身子又不爭氣,害得人家使盡了手段服侍他,前後足足用了四柱香的時間這才稍具起色,半軟不硬的網入進去,馬上又一洩如注了,好不濟事的老東西
“噗哧!”皇甫繼勳嘴裡發出一聲空氣撕裂的聲音,肩膀急劇抖動起來,楊浩臉頰抽搐了幾下,看看忍笑忍得面孔扭曲的焦海濤,又看看黑著一張臉的夜大鴻驢,咳嗽兩聲,一本正經地道:“本來以為夜兄這個姓氏是很少見的,想不到這“紅袖招。竟還有位姓夜的仁兄。”
夜羽如釋重負地道:“是啊是啊,想不到這兒還有一個姓夜的。真是好巧,哈哈,好巧。”
皇甫繼勳忍不住笑道:“夜大人,你不去結識一下這位本家兄弟麼,說不定敘起祖上來你們還真的是一家人呢。”
“哪有那麼巧的”夜羽乾笑道:“夜色已深,咱們快些走吧。”說著他便擠到前頭往外走。當滿天月光灑到他的身上時,夜大人火辣辣著一臉暗暗發誓:“下回一定找個更加稚幼些的,這些已解風情的姑娘可真是吃不消,”
同一輪明月下,浩翰的海面上停泊著一艘大船,八具大鐵鈷將它牢牢地固定在海面上,隨著緩慢但有力的波濤,大船像一頭海上巨獸在輕輕喘息似的起伏著。
船上,最寬敞最豪華的那間船艙中,兩個朦朧的身影也像波濤一樣緩慢而有力地起伏著,一陣刻意壓抑的呻吟和喘息聲從床榻上溢位來;與波濤聲混為一體。
“啊”隨著一聲漏*點釋放時的顫慄低吼,有節奏地律動著的維幄漸漸靜止下來。
過了半晌,帷幄掀開。一個胸口滿是黑毛的粗擴漢子,腰間只繫了一條豹紋短袍,披頭散髮地赤腳下地,走到桌邊抓起壺來咕咚咕咚地灌起茶水來,薄透的床維中一個身影坐起來,悉悉索索地穿著袍子。
那裸胸赤腳的披髮大漢喝飽了水,走到窗前霍地一聲分開窗簾,一窗月光頓時撲進艙來,減淡了桌上燈光的作用。披髮大漢把頭髮左右一分,看其容貌,赫然竟是北國契丹皇族子弟耶律文,他噢了口帶著腥味的海風,往岸上一指。問道:“那處地方是什麼所在,咱們距金陵還有多遠?”
床上的帷幔分開,出來一個只穿月白色布褲和同色小衣的青年男子,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頰上還帶著一絲紅暈,正是丁承業。
他走到耶律文身旁,往岸上看了看,說道:“船老大說,岸上那片地方,是華亭縣的所在。那裡既是華亭縣,那旁邊這幾片島嶼應該就是大金山小金山和龜島了。
那麼由此再往前去,不消多久就可以轉入長江口,直達金陵城
他所說的華亭縣,設立於唐天寶十年,也就是後世的上海所在地,丁承業雖不曾來過此地,但是丁家是做生意的,對於各地地理多少都知曉一些,是以知道此處向前不遠,就可以轉入長江,直達金陵城。
耶律文點點頭,目光閃爍,在月光下泛著劍刃一般的寒光:“好,明日一早就放飛我的神鷹“哈力蓋”待它飛回上京,我也該到金陵了。”
丁承業想到將要發生的事,臉色一白,有些緊張地答應一聲,耶律文微笑著膘了他一眼,說道:“成功細中取,富貴險中求,要得大功業。總要付出代價的不…松則稱帝稱霸。敗則粉身碎骨,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洩帆能成為皇帝,你也會隨著我飛黃騰達的,如果我敗了”
耶律文冷冷一笑,沉沉說道:“不過早幾十年進棺材,有甚麼大不了的。”
丁承業忙道;“我並非害怕。只是,大人遠在江南,塞北局勢難以控制,到底能否成功,殊難預料,我有些擔心”
耶律文哈哈一笑,說道:“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