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煙湊到蕭綽面前,只聽了兩句話臉色就變了,她詫異地看向蕭綽,喃喃道:“娘娘,起……這是為什麼?”

蕭綽森然道:“什麼都不要問,只管依令行事!”

羅冬兒安置了受傷的女兵,延請了宮中御醫為她們診治,一切安排妥當,立即出宮先返回了自己的家,她料想楊浩見她徹夜未歸,應該早已溜掉,卻還是想確認一下。如果官人還在,正好和他說說發生在堂兄身上的蹊蹺事,讓他拿個主意,如果他不在,那就只好去羅克敵府上,等塔不煙請來薩滿巫師再說了。

她匆匆趕回自己府邸,拍拍門扉,不見有人應門,詫異地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羅冬兒走進院中,喚了一聲道:“王伯。”

門房中不見有人出來,羅冬兒見門房的門虛掩著,走過去推開一看,只見門子王伯夫婦穿著小衣躺臥在血泊之中,竟然已經身死,羅冬兒不由大駭,急忙拔刀佩刀小心地走進去,只見地上血跡呈凝固狀態,顯然死了已經有相當長的時候。

羅冬兒驚得芳心亂跳,心中只想:“怎麼回事?難道這皇城圈裡,還有匪盜敢來行竊殺人?亦或……亦或是官人行蹤不秘,被王伯夫婦發現,便殺人滅。?可是……不像啊,王伯夫婦穿著小衣,分明未出房門,怎麼會發現官人?哎呀,官人會不會地……”,

羅冬兒大驚,返身就跑,剛剛衝出門口,就見五六名紅襖藍帶佩腰刀的女禁衛面沉似水池站在那兒,羅冬兒詫然止步,問道:“耶律普速完,你們怎麼來了?”

耶律普速完一揮手,兩個早已有備的女衛攸然貼近,舉刀逼住了她,耶律普速完緩緩走近,奪下她手中腰刀,淡淡地道:“奉懿旨,拘捕尚官大人,羅尚官,得罪了。”

“什麼?娘娘要抓我?”羅冬兒心中一沉,莫非我們的計劃已被娘娘偵知,口中卻沉著地道:“到底出了事情?娘娘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普速完,你快告訴我……”

耶律普速完眼皮一抹,向她一抱拳,沉聲道:“卑職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羅尚官切勿反抗,否則……格殺勿論!”

一個頭套落下,遮住了羅冬兒驚愕的眼睛,然後她的雙手便被緊緊縛起,羅冬兒被推搡著,感覺出了府門,上了一輛馬車,便向難以預料的地方行去……

“大人醒了?”

一見羅克敵醒來,紐碌割便欣喜地道。

“嗯,我……醒了,這是……怎麼回事?“

藥力已褪,飽受**煎熬不得陰陽調和的羅克敵元氣大傷,這時候萎靡不振,氣色極差,好像剛剛生了一場大病。他口中問著,已經漸漸想起了昨日經歷,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真的中了邪?

紐碌割呲著黃板牙笑道:“小的也不曉得,羅尚官把大人送回來時,就說大人中了邪,要小人小心侍候著,一會兒會請御醫和大巫師來看看,想不到大人竟自己醒了。

就在這時,只聽院中有人道:“所有的人都到前院裡來,有要事吩咐你們,快點,快點。“

羅克敵挺腰欲起,這才發現自己被牢牢地綁在一塊門板上,有點像對付瘋子的手法。他又好氣又好笑,吃力地抬起頭道:“還不給我鬆綁?院子裡在幹什麼?”

紐碌割趕緊替他解繩子,同時說道:“小人也不曉得,待解了大人……”

他剛說到這兒,就聽院中有人驚叫道:“你們要幹什麼……啊!“

慘叫聲頻頻傳起,紐碌割嚇了一跳,也來不及給羅克敵解開,他跳起來衝到門口一看,便怪叫一聲跌跌撞撞地往回跑:“大人,不好啦,我們的人全教……”

“啊!”他一語未了便一跤仆倒在地,背後插著明晃晃的一柄腰刀,緊跟著外面走進幾個人來,羅克敵驚訝望去,那些兵士大多陌生,只有一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北府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