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董遠方沒回應,慕容徹一下子惱火了,他本來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剛才能忍這麼久,還是左家豪說,先給他談談,這個人後期還有不少專案能搞。

結果,自己表演了半天,這傢伙跟瞎子聾子一樣,都沒睜眼瞧自己。

這種蔑視,他能容忍,一腳踢向董遠方。

董遠方大學時候,體育選修的可是跆拳道,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他面前比劃。

董遠方反應比他快多了,輕鬆一躲,抓住他的腿,使勁一扯,雙腳用力蹬地,藉助腿部強大的力量,身體快速扭轉,同時腰部發力,將慕容徹的身體高高舉起,來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哎呦”

慕容徹作威作福慣了,哪裡遭過這罪,疼的大喊出來。

看著自己的老闆受欺負了,四個大漢才反應過來,上前開始跟董遠方扭打起來。

雙拳難敵八手,更何況是比自己強壯的專業保鏢。

他再能打,也抵不住四個人的輪番攻擊,不一會兒被打倒在地。

沒辦法,他只好抱住頭,腿彎曲,頂在肚子前,大學時候教練教的防身術,總算沒白學。

要不你就跑,要不你能打,要不你就學會保護自己。

跑不掉,打不過,董遠方只能選擇保護自己。

幾個大漢也懶得彎腰,開始用腳踢。

董遠方死死地保護著自己,咬緊牙,忍受著劇烈的疼痛。

廉亮亮哪見過這架勢,開始後悔今天給慕容徹說看到濟水的車了,否則董遠方也不會被帶到這裡。

董遠方是自己姐姐的前男友,也是未婚妻趙欣然的同學,如果他們知道董遠方被打,跟自己有關,那可怎麼辦。

趁著他們不注意,給姐姐發了個簡訊。

“董遠方在京都雲上人間三樓888包房,被人打”

廉丹青當時正在無聊的看書,看到手機響了一聲,拿起來看一眼。

瞬間,她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慌張,連忙站起身。

那幫人,報警不可能,給自己父親說,估計也無濟於事,誰能去救救董遠方。

在自己房間裡,她著急的走來走去,多一秒等待,他就多一分傷害。

所以她認識的人裡,與京都可能有點兒關係的,只剩下她了,周研書記。

現在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周書記,不好意思打擾您,有個情況給您說一下”

廉丹青,直接給周研打去了電話。

初二下午,京都的陽光正好,周研坐在孃家的四合院裡,陪著年邁的父母,四十歲的人了,在父母這裡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王天成的官越當越大,人是越來越不像話”

周老嘆著氣,說道。

“這女婿,是你自個給挑的,現在怎麼,後悔啦?”

周母打趣的問起來。

“節前組織的春節團拜會,見他了,這孩子現在當了江北省的副書記,看人的鼻子都是朝上”

“怎麼,對你這老丈人也鼻子朝上?”周母笑著繼續問。

“拿他倒不敢,他要是對我也那樣,他的副書記也到頭了”

一輩子倔強的周老,最看不慣那些張牙舞爪、自以為是的人,感覺不穩重、不踏實。

“爸媽,你們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提他,一下午的好心情,都沒了”

周研聽著父母的聊天,多少有些不耐煩。

“算了,不提他了,你們這一年見一次,今天還是要回王家住幾天,跟他好好談談”

周母關切地說起來,幫著周研,蓋了一下腿上的毛毯。

“這事也怪我,這王天成,以前看著也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