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些奇怪,應該是在四天前,松田桑家中每晚都還會亮起燈,可是從四天前開始,他家裡每晚都變得黑漆漆的了,可是我也沒有見到松田桑出門。”

“原本我是想過報警,請警官大人來看看松田桑是不是出事了的,不過又害怕是一場誤會。”

“既然現在警官大人已經來了,那麼可以請您幫忙去看一下松田桑嗎?我確實有些擔心他。”

聽到老婦人的話,毛利新城心裡咯噔一聲,提取到了關鍵詞,四天前,沖繩黴軍基地被襲擊那天。

不動聲色的開口安撫老婦人:“好的太太,感謝您提供訊息,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好的警官大人。”擴聲器中傳來老婦人的聲音後,緊接著喀嚓一聲,通話切斷了。

“毛利系長!”島上池袋顯然也想到了關鍵,神色激動的看向毛利新城。

點點頭,毛利新城帶著島上池袋再次回到了松田宅的大門口,看了一眼圍牆後,毛利新城後退幾步,腰身下沉做好衝刺的準備,開口對島上池袋道:“島上,我先進去,等下幫你開門。”

說完向圍牆衝去,一個箭步飛身而起,然後踢在圍牆上借力,雙手輕鬆的就扒在了圍牆頂部,再次用腳在圍牆上借力,毛利新城翻身跳進了院子。

片刻後,院門被毛利新城開啟,島上池袋走了進去。

來到院子後毛利新城並沒有急著去屋門處,而是先走到窗戶邊,一隻手遮住光線然後向裡望去。

在看到客廳內的景象後,毛利新城瞬間雙眼瞪大,急切的呼叫島上池袋:“島上,聯絡警署,讓他們帶鑑識科和法醫來。”

島上池袋看到毛利新城的反應,知道肯定出事了,連忙應下:“是!毛利系長。”

離開窗戶,毛利新城來到房門前,不過他並沒有開啟房門,而是先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了房門沒有任何破壞過的痕跡,地面上也沒有任何腳印,然後便離開了,開始繞著房子繼續查詢,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線索。

島上池袋聯絡完警署後,學著毛利新城的樣子,用一隻手遮住光線向屋內看去,結果在看到屋內的場景後,“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

警署的人來的很快,在鑑識科人員在屋門上取證完畢後,開啟了屋門,開始在裡面進行取證。

之後才輪到搜查一課的人員進入勘察現場。

毛利新城在院門外點燃了一支菸,等著裡面搜查一課的同事。

不多久一個搜查一課的同事走了出來,對毛利新城道:“長官,已經確認了死者就是松田河介,死亡時間是四天前,可以確定的是死者生前受到過虐待,全身有十七處骨折,其中十五處是被鈍器錘擊所致,而兩個手腕處的骨折。。。。。”

對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好像在組織語言,但可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苦惱的咧了咧嘴道:“手腕處的骨折,據推論是被強行掰斷的。”

“其中致命傷害。。。。。。”

說到這裡對方又停頓了下來,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

毛利新城遞給對方一支菸,開口安慰道:“沒關係,直接說情況就行了,又不是打報告,不需要用什麼專業術語。”

對方尷尬的笑了笑,接過煙,就著毛利新城的打火機點上,語氣輕鬆了些開口道:“長官,死者死的邪門,兇器是從對方嘴裡插進去的,然後又從胸腔里長出尖刺爆了出來,胸腔裡的重要器官全部都被絞爛了。”

“?”

毛利新城皺著眉毛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什麼?什麼從嘴裡插進去又從胸腔爆出來?”

對方說的每個字毛利新城都聽得懂,但連在一塊後反而把毛利新城聽糊塗了。

“這就是我說的邪門。”對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