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支槍只留下扳機處可以扣動,其它的地方全部用毛巾包了起來。

等一切就緒之後,李金鋼微閉左眼,睜大右眼,槍口瞄準其中的一個,食指狠狠的在扳機上扣動了一下,緊接著第二下。哧哧兩聲極其輕微的響聲後過,門前的兩名蒙古衛兵分別在前胸和腹部開了兩個小窗戶,鮮血噌就射了出來,要不是有衣服擋著,就象一個小噴泉一樣。

他們還想掙扎,竇素珍一抖手兩隻飛刀在他們前心又添了點裝飾品,離他們最近的帝國士兵從包子的側面飛快轉了出來上前抱住兩個人,防止他們的屍體倒下發出聲音。竇素珍把李金鋼的特殊手槍搶過來看了半天問道:“臭小子,妳不笨啊,這招都想得出來。”

李金鋼哼了一聲,好像打一個大勝仗一樣把手槍搶過來,在蒙古包的後面劃了一個小洞,李金鋼一點一點把身子鑽了進去,包內的溫度保持得很好,熱呼呼的,包子正中一個大火盆裡木炭還沒有燃盡。

這個蒙古包里人很少,不象其它包裡面堆了十里個人。在包子的東南角立著一個十字架,上面綁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頭髮披散著,看不出相貌,不過身上的衣服也是東一塊西一塊,只能勉強掩蔽自己的身體。

李金鋼鑽了進去,在地上爬了幾步,就聽有人打了一個噴嚏,他趕緊一轉身握緊手槍,這時發現在包子的北面有一張大床,床上鋪著獸皮,上面睡著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的翻了個身摟著女人繼續入睡。

過了一會李金鋼見床上的人沒有動靜,這才摸到被綁的女人身邊,他用手槍撥開女人的頭髮,女人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立刻在眼睛裡閃著仇恨,脖子上下抖動,李金鋼明白這女人一定要開口罵人。

還沒等女人張口,李金鋼用左手把她的嘴捂了起來,小聲對她說:“妳是不是竇小姐,妳娘讓我來救妳的。”女人過了半天才緩過勁,眼睛裡的敵意不見了,李金鋼慢慢鬆開口,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一張漢人的臉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因為肌膚白皙,在蒙古女人當中很少能找到,樣子只能算是過得去,這是李金鋼的評價。

其實人家長得不錯,也算美女,只不過他用來比較的物件不太科學,用元首身邊的左影小姐和南宮清影與眼前這個女人相比的,可以說不太具有可比性。這時竇素珍也摸了進來,母女相見當然少不了就要哭哭啼啼的,李金鋼趕緊摸到床邊,床上還有兩個人呢,要是他們醒過來一喊,這不全完了嗎。

蒙古人的床說是床,其實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床,就是用些木頭支起來的,有點象漢人的板坑。李金鋼用手槍在男人的臉上撥楞了兩下,男人摸了把臉,翻了個身嘴裡不知說了句什麼,又打起了呼嚕,李金鋼乾笑:“睡得還真實!”

他又在女人露出的肩頭上用手槍撥了兩下,女人睡得到是很輕,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不過眼睛並沒睜開,就聽她說:“這麼大早的,妳貓叫春啊!”李金鋼一聽還是一個漢族妞,他的氣可不打一處來,什麼人不陪,專陪土匪。

等這個女人睜開眼睛,看到面前一個穿著怪異的青年賊眉鼠眼的看著自己,她還以為來了偷香竊玉的訪客,使勁把虎皮往上拉了一下,就要喊叫。李金鋼在這瞬間把笑容收斂,一槍托狠狠的砸了過去,啪的一聲,女人就覺得頭上異常疼痛,在暈倒的前一秒鐘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來偷香竊玉的,因為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睡在女人旁邊的男人被剛才女人說的那句“貓叫春”驚醒了,他一抬頭同樣看到眼前站著這個人,不過他可不象那個女人那麼想,他敏感的感覺到危險,但他很理智,他沒喊也沒叫,只是在床上一下跪了起來:“壯士,饒命!妳想要什麼我都答應!”雖然漢語講得生硬,但還能聽得懂。

李金鋼一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