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南方的土皇帝,堂堂南方情報總局的負責人李可漂一身便裝的趕到,竟然還和王振學同乘一艘飛艇而來,真讓人猜想不透。李可漂說道:“總參謀部有規定,在外軍官不得允許,不能晉見元首,我換下軍裝,以個人的身份來參加婚禮。”

我大笑的指著一旁臉色發紅的總參謀長皇埔英明:“看妳定的好規矩,讓這麼多將領都不敢來看我嘍,回去改改,改改,要不我會悶死。”人群當中射出一道寒光,一雙帶著仇視的眼睛盯著李可漂,這個人就是劉爽:“這個老小子來幹什麼,要知道他會來,我就不來了。”

可能是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吧,劉爽狠狠的瞪了李可漂一眼,李可漂只是微敬了一個禮,算是下屬對上級的尊重。午夜闌珊,新郎倌杜天本應該進入洞房和嬌妻親親我我,可是他脫下禮服,穿起軍裝來到蘭州城牆之上。

都是松濤出的餿主意,說什麼在城牆上喝酒有情調,他這一句話導致這些多年未曾聚在一起的戰友和兄弟們在蘭州城上擺酒大喝起來,嚇得蘭州警衛團士兵把城牆周圍五百米劃成禁區,3000多人盯著四面八方,生怕出一點問題。

十二瓶燒酒下肚,這些叱吒風雲的將軍們一個個有些失態,酒量最淺的思遷抱著王志新唱山西小調,劉極和皇埔英明開始划拳拼酒,平時真看不出來一直老實非常的皇埔英明,竟然也是一個酒罈高手。

劉爽一個勁的喝著悶酒,不過就是幹喝不醉,王振學不停的在我耳邊說日本女人有多漂亮,這要是讓龍雲鳳聽見,他非死去活來三四回不可。我的腦袋上也崩起了青筋,不過難得看到大家這麼開心,我發現還有幾個人有所顧慮,一直不敢放開酒量,生怕酒後說出不該說的話。

我拍桌而起,把耍酒瘋的人嚇了一跳,所有人都看著我,我右腳踩在椅子上,左手拎起一瓶還沒開封的茅臺:“咱們兄弟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今天大家不醉不歸,今天沒有上級和下屬,有的只是兄弟,想和我一輩子做兄弟的,就給我猛勁喝!”

這時杜天趕到,不擔沒搶我手裡的酒瓶子,他也拿起一個,本來喝得不少的他,現在也要加入戰團,他大聲說道:“一天是兄弟,一輩子都是親人,以前不管有什麼不痛快,今天大家一醉之後,是非恩怨隨風去!”所有人站起身,一人拎起一瓶茅臺象喝涼水一樣往肚子裡灌。

漸漸的劉爽和李可漂都控制不了自己,一個個都沒命的現出原形,都是一副酒鬼的模樣。真可惜這些上好的茅臺,被我們這些酒鬼給糟蹋了,當茅臺酒論瓶吹的時候,也就是茅臺和涼水劃等號的時候。

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只隱隱記著每個人都說了很多話,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打滾有人鬧。我最後的感覺就是眼前一黑,雙腿不聽使喚一下倒在城牆鋪的地毯上,然後人世不醒。

夜風襲來,蘭州這座西北重鎮仍然萬家***,可能很多人都在議論今天的盛大婚禮,也有人在笑談帝國重臣爛醉的場面。杜天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拍拍身上的塵土,很從容的走到垛口處,絲毫不象喝醉的樣子,他拍拍手,一名上校走了上來:“司令,有什麼吩咐,要不要將各位首長抬回去休息,在城牆容易著涼。”

杜天拍拍他:“今天妳做得很好,要不是偷偷把我的酒換成水,我恐怕也要醉死在這裡。妳拿些毯子給他們蓋上,記住千萬不要把他們抬回去,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有這樣相信他們醒來之後才會……”

杜天指了指城下一直等候的那名女兵:“妳去通知夫人,今夜我不能回去,明天我去陪罪,她一定能理解的。”那名女兵微笑著說道:“司令,夫人早就知道您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