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地方。

我身邊的女人用手指摸了一下我胸前的護心毛,她用英語小聲說道:“妳不是美國人!”她這一句話驚得我差點竄起來,我手指的骨節咯咯作響打算掐死她,我們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就聽她接著說道:“妳是我見過美國人中最正常的一位,以前的美國男人看到女人就死命的撲過來,每次我都剩下半條命。”

我長出一口氣,殺人的想法暫時放在一邊。我從身後的錢包裡拿出兩百美金,本想塞在她的手裡,當我想起剛才她說的話,我正常的行為太不符合我現在的身份,我和皇埔英明現在都是染著金髮,眼睛上戴著有色隱形眼鏡的美國野獸。我用手故意在她胸前揉捏兩下,將票子塞進她的胸罩裡面。

我說道:“如果妳能把面紗摘下來讓我看看,今天的事就算結束,妳就可以回去休息。”她搖搖頭沒說話,我又拿出兩百美金:“再加兩百呢,要知道這錢賺得可是相當容易。”她默不作聲,好半天彷彿火山爆發一樣她喊道:“請不要逼我,給我留一點自尊好嗎?”

我拉長臉:“那好吧,妳告訴我是誰把妳們兩人叫到我這裡來的?”她回答道:“是酒店的服務員。”我又問:“那妳們兩個在哪上班,埃勒凡陀島的那家夜總會?”她頓時愣住不知如何回答,這時皇埔英明身邊的女人忙接過話去:“我們不上班,有生意的時候酒店直接聯絡我們。”

我連連點頭:“那就好,給我們按按後背,然後妳們可以走了。”我示意皇埔英明和我一樣都躺在床上,我故意將臉埋在枕頭裡讓全身放鬆,女人的雙手柔弱無骨,連我們身上的肌肉都捏不動。我後背的毛孔擴張,像一隻只小眼睛一樣注意著氣氛的變化。

兩個女人悄悄對視一眼,她們一邊用右手按摩,一邊摘下自己左耳邊的大號金耳環,她們想幹什麼,難道她們有不詭的行為嗎?我身邊的女人片刻前的柔弱消滅不見,面上陰沉如冰,她把手上的金耳環用嘴一咬,金耳朵變成一把可以要人命的金針,金針的一頭沒有一點光亮,黑黑的鋒芒像是塗著巨毒。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飄進我的耳朵裡,我知道這是伊賀派專用的傳音功,隱組的成員就在房間裡:“元首小心,這個女人有行動!”我暗中高興就等著她們自已暴露,動用暴力手段讓她們屈服那不是紳士的行為,抓她個現形讓她再沒話說。

她舉起右手,金針直奔我的脊椎骨十二與十三節的連線處,這要是讓她紮上我不死也會終身癱瘓。我故意一伸胳膊,假裝睡著太舒服,手臂正好輪在她下落的右手上,我突如其來的一下差點讓她用金針把自己的臉畫花。我側側身假裝不知道,這時枕頭下我的金質勃朗寧手槍露出半邊槍身。

她和另外一個女人對視一下,都對我的手槍產生一點畏懼。“照顧”皇埔英明的女人看來是比較有主見,她指指手槍示意將其拿過來,我身邊的女子有些緊張,她的香汗一滴一滴滴落,落在我的後背上,灼燙著我的面板。

她的手將勃朗寧手槍悄悄從枕頭下拽出,金色的槍身上印著北斗七星圖,槍管上竟然裝著消音器,這好像就是為她們二人準備的。兩個女人一點頭,屋內的環境明顯產生變化,殺氣恍如實質,我們的背後就像有兩團烈火在燃燒。為了配合她們的行動我故意打起呼嚕,皇埔英明卻將屁股翹得像駝峰一樣。

正當兩個女人原形畢露,準備用纖弱的雙手引領死神的降臨時,門外的衛兵的喊聲:“報告!”我和皇埔英明這個洩氣,本來很有意思的一場遊戲就這樣被他破壞了。兩個女人迅速收起金針和手槍,我身後的女人身上只留寸縷,在這種情況下恐怕無處藏槍,她急中生智一下鑽進被窩躺在我的身邊,順勢將手槍藏在枕下。

這時我和皇埔英明裝著大睡初醒,一邊伸著懶腰,一邊不耐煩的問道:“進來,有什麼事?”衛兵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