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在南門前拉住坐騎,一個身穿官服的老頭出現在隊伍的最前面,他向城頭上大喊:“速速開門,老夫乃衛國公烏拉吉!”

城樓上的軍士一聽烏拉吉的名字,牙根都有些癢癢,但也不敢怠慢向城下喊道:“烏大人請等等,我這就去通報。”不一會城樓上一員將領手扶著垛口探出頭來:“是衛國公嗎?我這就開門!”完說命令掉橋落下,城門大門。

烏拉吉向城門口一看,這員將領他稍有印象,好像在那裡見過。烏拉吉抬頭挺胸來到這名將領面前:“妳是……”將領一抱拳:“小將哈里別赤,是託託丞相的門生。”烏拉吉哦了一聲點點頭:“那勞煩將軍帶我去見妳家王爺。”哈里別赤躬身後在前面帶路。

騎著馬走在開封的大街上,烏拉吉就是一皺眉,家家戶戶,工商店鋪都在忙個不停,刀槍長矛豎立在門前,成堆的箭矢堆得屋裡屋外都是。烏拉吉問哈里別赤:“百姓這是在幹什麼?”哈里別赤回答道:“這是為了預防民匪來襲,早作準備。”烏拉吉點點頭,也未多想。

來到河南王府,哈里別赤向裡通報,河南王親自出來迎接:“哎呀,本王不知衛國公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烏拉吉一抱拳:“不敢勞煩王駕千歲,老夫是為皇上而來。”河南王眼中精光一閃:“那快請裡面談。”

河南王把烏拉吉迎進王宮,烏拉吉偷眼觀看,久經官場的他也不免發出讚歎,這河南王可這真會享受,王宮的富麗決不亞於皇城。進入大廳分賓主落座,河南王問道:“聽聞聖上移駕西安,不知有何事需本王效勞?”烏拉吉咳嗽了一聲:“王爺,陛下決定移都開封,現在聖駕就在鄭州,請王爺前去接駕!”

河南王把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狠狠的握在一起,突然他霍然而起,烏拉吉嚇了一跳,就聽河南王說道:“聖上駕到,開封內外必須張燈結綵,王宮裡外更要粉刷一新,請衛國公在王府稍做休息,待本王把相關事宜吩咐下去,便與衛國公一道前往鄭州,以便迎接聖駕。”

烏拉吉暗出了一口氣,滿口應是,烏拉吉心裡還在琢磨:“都說河南王與皇上明為兄弟,但水火不容,今天一見,並不是那麼回事。”烏拉吉被安排到迎賓館,河南王回到書房,坐立不安。

書房的門一推走進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儒衫,手裡拿著摺扇,河南王看到他,臉色頓時好了很多:“文先生,妳來得正好,快給本王出個主意。”這名文士輕搖摺扇笑道:“王爺,是否為聖駕到來一事煩憂?”河南王說道:“哎呀我的文大先生,知我者,文考也!”

文考問道:“王爺,恕臣斗膽,敢問王爺對皇上是否還有兄弟之情、君臣之宜?”河南王先一愣,把身子轉了過去,文考搖著扇子微笑著等待他的答案。河南王一轉身:“君臣兄弟,哈哈哈,這些東西早在三十年前就被我忘得一乾二淨。”文考說了聲好:“王爺,您可想成就大業?”

河南王一笑:“這個皇位本就應該屬於我!”文考哦了一下:“王爺,您打算如何處置皇上呢?”河南王笑了笑:“他來的正好,我正想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到時候成就大業便不費吹灰之力。”

文考一拍手:“不錯,以天子之名,名令四海,舉全國之兵以擊民匪,到時候天下便是王爺的啦,民匪已到強駑之末,他們輝煌的時候該過去了。”河南王一把拉住文考的手:“先生,此言甚是!”

文考鄭重說道:“元順帝不足為懼,如果不能剷除託託這個絆腳石,恐怕王爺的大業難成!”河南王哼了一聲:“託託這個老匹夫,我早就想送他歸西,既然他送上門來,那本王就把他的人頭笑納啦!文先生,今晚我們好生安排,待明日與我同去鄭州迎接聖駕。”

文考一陣大笑:“遵王爺令!”就在此時書房外傳來輕輕的響聲,文考大喊一聲:“什麼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