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汽車的司機看來是把子好手,至少要比松濤開得有經驗,他讓汽車在公路上成“S”型前進,讓後面的洋鬼子根本無法瞄準,不過本車上的SS突擊隊員也只能向後方扇面形掃射。

公路上子彈亂飛很多汽車遭受飛來橫禍,幾名走出汽車看熱鬧的中國人被子彈打倒在地。松濤透過對講機對皇埔英明喊道:“參謀長快開,我們要開炮啦!”皇埔英明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立刻命令司機加速脫離。

皇埔英明的賓士車從我們身邊開過,迎頭的一輛奧迪和另一輛雜牌車正好掉進火箭炮的準星當中,我和楊天一前一後扣動扳機,兩枚火箭推著長長的尾巴向洋鬼子的汽車飛去。

我們甚至可以聽到洋鬼子在汽車裡的叫喊聲,轟轟兩聲巨響,兩輛汽車與火箭來個直接親吻,兩團火球在環城公路上升起。這時皇埔英明的賓士也掉過頭來,皇埔英明從後備箱裡拎起一挺輕機槍,對著衝過火海的另一輛奧迪一頓掃射,其他六名突擊隊員也加入射擊的行列。

在一挺機槍六支衝鋒槍的直接掃射下,這輛奧迪被開啟了花,機槍的子彈直接從側面命中油箱,又一團火球衝上了天,奧迪一直撞到公路的護欄上才算停下來,還有一輛雜牌車見勢不妙轉頭就跑,松濤喊道:“元首,追上去幹掉它!”

楊天已經裝好了火箭彈,但這輛汽車巧妙的利用其它車輛作掩護,讓楊天無法瞄準。楊天猛的扣動板機,火箭越去越遠,貼著對方的車屁股滑了過去,擊中一旁的汽車上,幸好汽車裡的司機都逃得遠遠的,不然這下可誤傷太多人了。

SS突擊隊員直接衝向那輛被機槍打爆的汽車,其它兩輛已經沒有研究價值,現在炸得只剩下一堆廢鐵。顧頂希指著一個還沒燒焦的屍體說道:“就是他們,他們就是來找過我的美國人,要聘請我到美國從事研究,還說布什要接見我。”

我氣憤的說道:“這幫狗鼻子可真靈,看到顧老被我們帶走,他們乾脆來個玉石俱焚,他們得不到,也不想讓別人獲益。”松濤對顧頂希說道:“顧老,原來妳不是在吹牛,美國人真的找過妳,我剛才還以為妳是喝多了冒胡話呢!”

顧頂希哼了一聲:“這些人當中,我發現看妳最不順眼。”松濤一笑:“看慣了就順眼嘍。”我一揮手:“快點離開,北京是不能去了,我們快走,一會警察就到!”我們在路旁隨便開啟三輛轎車向著郊外奔去,弄得那些在遠處觀看的車主們不停的大叫。

這次我們弄得動靜太大了,國慶期間在北京出現這樣的惡**件,把整個北京都驚動了,要不是政府有意低調處理,減少國慶期間可能引起的恐慌,恐怕整個北京的警察都要出動追擊我們。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我們在西去的途中又換乘了三次汽車,一直來到河北懷來地區,最後把汽車推進了桑乾河裡,我們轉回身更換了服裝成為一批旅遊團到北京觀光的遊客。

各出入北京的關卡都設立了雙崗,武警官兵荷槍實彈檢查嚴密,不過我們仍然順利的進入北京,因為我們身上的武器都同汽車丟進了桑乾河裡。來到北京立刻安排六名突擊隊員護送顧頂希到梁希人住處,然後通知王平負責保護兩位科學家一同前往基地。

此時梁希人已經託病辭去中科院院士的頭銜,成為一名布衣,但是他的社會關係與政治關係依然存在,王平和他的特種部隊士兵也以負傷為由申請提前退役。

我帶著楊天、松濤和皇埔英明登上北京到哈爾濱的火車,連夜離開這個並不太平的首都北京,而散佈在北京的兩個SS突擊小隊成員也將秘密分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