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情地打在蕭茗臉上,令她遍體生寒,但這些都不及蕭茗心裡的悲涼。

早在她入宮那一日,青杏就是柳策就為她準備大禮啊,可笑她還把青杏當作親信,給她庇護,教她醫術。

青杏情緒很激動,銀簪在蕭茗的脖梗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可見她心裡的掙扎。

“各為其主,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其實有其他選擇的。”蕭茗嘆息道,只希望青杏手不要再抖了啊!

說話間,沈鈺在六個侍衛的簇擁下走了出來。不大的門庭被他們帶來的火炬照映得如同白晝,映照著沈鈺清晰可怖的臉。

不過九歲之齡,臉上沒有稚嫩,沒有小孩子的天真嬌憨,只有得意和張狂的笑容。

蕭茗恍惚,沈鈺與蕭昱真的是同父異母,怎麼差距有這麼大呢。

眼見蕭茗被挾制,敬禾公主已然失了態,她厲聲讓沈鈺放人,可一向囂張的沈鈺哪裡肯聽這個久不在皇宮居的姑姑。

此時的沈鈺已經囂張到不敬長輩的地步了,事實也是,他認為他已經有了睥睨天下的資格。

可憐的敬禾公主,嬌弱秀氣的一個人兒,在沈鈺眼中毫無威勢,一個侍衛直接用繩子綁了她,並堵住了她的嘴。

這也是為何青杏會在第一時間制住蕭茗的原因,完全是因為蕭茗身上有讓人膽寒的毒藥。

毒藥需要時間發作,這個時間足夠青杏的刀刺穿蕭茗的咽喉。

“蕭茗,蕭太醫,沒想到吧!你居然會落到本皇子手中,若不是外公勸著,本皇子早就收拾了你。”沈鈺看著同樣被綁住的蕭茗發得得意的笑。

任務完成的青杏默默站在一旁,垂著頭不敢看蕭茗的眼,手裡的銀簪上還殘留著蕭茗的血。

沈鈺拿著從蕭茗身上搜出來的毒藥仔細端詳,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有侍衛不得不小聲提醒:“沈鈺小心,此毒藥厲害得很,而且貴妃娘娘有令,讓您即刻誅殺蕭茗。”

沈鈺卻是臉色一沉,一巴掌甩了出去,空氣裡一聲脆響,打得那侍衛頭也不敢抬:“本皇子做事,用得著你這個奴才來教。”

“可是貴妃娘娘……”

沈鈺一腳踹過去,竟把那侍衛踹翻在地,他自小錦衣玉食,又酷受習武,長得高壯有力,踹人的力道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