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樾?李城又有危險?”這幾天下來,易向松也跟著白韻叫她阿樾,原本是想跟唐鶴一樣的,但他左思右想,覺得不妥,就叫了阿樾,總不能一直叫唐樾同志吧。

唐樾眯了眯眼,有些猶豫著開口:“不是,李城不出意外倒是沒有什麼危險,只是,我們要走了。”

“你還真有預知能力啊,你怎麼知道我們要走了。”齊善士拉著易向松往裡走,打算讓唐樾進去聊,他現在對唐樾的感覺就是移動人形預言機,安排的計劃基本上都是圍繞著唐樾說的話轉。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要分開了。”唐樾聳了聳肩,走進去後她又掏出兩張紙。“很遺憾,我們在李城還有別的事。這是李城之後可能有的危險,不是很詳細。”

聽見唐樾說要分開,易向松臉上的笑容一下消失了,整張臉耷拉著:“什麼事?危險嗎?我們可以幫忙。”

齊善士皺了皺眉,看著易向松的表情心裡有了打算。

唐樾則是擺擺手:“不是什麼難事,我們分開走就是因為不能耽誤大部隊的程序,喪屍越來越強了,你們那麼多人得快點到基地。”

易向松聽完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齊善士搶先一步:“沒錯,那我們就先分開吧,你們的目的地不也是河城基地,我們在河城基地等你。”易向松張開了嘴,但是沒說話,只見齊善士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就這樣,我們在河城基地見,走了。”唐樾點了點頭,將紙放到了易向鬆手上,然後就往帳篷外走。

易向松連忙把紙塞給齊善士就跟上,留齊善士一人在帳篷內沉默無言。

唐樾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回頭,這下額頭直接撞上了易向松的下巴。

“嘶”

兩人同時發出聲音,唐樾不住的捂住額頭,有些不解:“少將,你幹什麼呢?”

易向松表情奇怪,痛是真的痛,但是他又不想的形象崩塌,主要是周圍計程車兵都在偷偷瞄著,甚至有兩個笑出了聲。往周圍掃了一眼,對著唐樾說:“噢,我剛好出來。”

唐樾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嘴裡還說這蹩腳的謊話,有些好笑,但也沒有拆穿:“少將,接下來的路程,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將那些人保護的太好,不然離開了你們的保護,估計他們也活不下去了,而且,說不定還會給隊伍帶來危險。”她原本就想這麼說的,因為在來帳篷的路上,她還聽到幾個人圍在一起,說什麼到了河城基地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只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