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遇到唐樾那天,他回來時路過了那小學,只是經過便損失了五六人,所以就有了後面易少竹騙梁家俞出任務這件事。

他那天還裝作改邪歸正一樣去找的梁家俞,甚至還哭上了,讓梁家俞不得不答應幫他去找易家唯一的“種”。

想起他乾的這些事,易少竹看著眼前的錢詩不住的發抖,直冒冷汗。他不斷往後退著,嘴裡唸唸有詞:“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可是易沛儒的兒子!還有,還有你知道我外公是誰嗎!他…”

“呵,我要你下去陪阿俞。”錢詩輕扯嘴角,直接打斷他說話。

接著她抬手,直接將易少竹的嘴巴凍住,易少竹拼命用手扒拉著嘴上的冰塊,不斷掙扎,只見嘴巴的冰塊居然在慢慢往他身體其他地方蔓延。

錢詩用力扯住易少竹的腿,連人帶被將他拖到地上,然後拔出綁在腿上的匕首,慢慢地,一刀一刀劃過易少竹的身體各處。易少竹只是從嘴巴開始凍結,無法發出聲音,但是身體各處的痛覺依舊存在。

易少竹不斷髮出痛苦的嗚嗚聲,錢詩覺得他動來動去太影響了,便直接用冰刺穿透他的四肢固定在地上。

錢詩一邊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雕塑般認真的下刀,一邊像是在和易少竹聊家常:“那是我的第三小隊,二十七名戰士,個個都是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好兒郎,你坑害他們的時候心裡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她的第三小隊裡有不少普通人,但是依舊個個英勇無畏,一路以來也犧牲了不少,但是也有幾個因禍得福覺醒了異能。還有些家人就在周圍的小城,他們還想等任務結束後告假,回去看看家人是否安全。

“那裡面有我婚禮的賓客,還有我的,新郎。”

“易少竹,這是你欠我的,對了,這東西你下去為我丈夫贖罪的時候也用不上,切了吧。”錢詩直接將匕首插入易少竹下體,易少竹被冰凍的臉佈滿恐懼和哀求,一瞬便暈了過去。

“外面的那些女人也是被這東西玷汙的,就當是還她們的。”錢詩面無表情的拔刀。

像是雕塑完工了,錢詩隨手將匕首插入易少竹的大腿,易少竹又被疼的醒了過來,眼淚在眼角留下瞬間被凍住,大概是鼻子裡流的鼻涕也被凍住了,腹腔不斷收縮,試圖獲取更多的氧氣。

他的身上被劃得面目全非,但錢詩的手上滴血未沾。

錢詩就蹲在易少竹面前,看著他從頭部開始凍結,他的表情依舊停留在痛苦與驚恐交織的時刻。

直到易少竹半個身子都凍結了,錢詩直接一根冰刺穿透他的胸膛,然後轉身從房間的窗戶翻出,身手敏捷的跳到了一旁的樹上。觀察四周後便離開了,她沒注意到,別墅轉角的地方一個人影微微晃動著。

走在昏暗的路上,錢詩有些恍惚,她這算不算背棄了軍人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