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到達別墅後只見十幾個女人一起圍著別墅門口破口大罵,更甚者已經衝上去砸門了,他們一家三口將大門緊閉。可惜沒用,那門這兩天一直被撞,已經搖搖欲墜了。易向松吩咐那些看守別墅計程車兵無視這些女人的行為,有時還要作出一些保護,私下還會送來水和食物。

錢詩憑藉曾經在國際戰場上訓練出來的偵察能力躲過巡邏,這些士兵們也只是守住別墅防止有人進出,並不是保護什麼重要的人,所以巡邏也相對放鬆。

錢詩挑了個巡邏盲點敲開窗戶翻身進入別墅,看著裝修依舊豪華無比的別墅內部,露出一抹嘲笑。

她第一次來這,可是外區的群眾所住的地方她去過無數遍,這裡就像是末日前般乾淨整潔。沒有人在一樓,一樓的音響一直在播放音樂,聲音傳遍了整棟別墅,大概是為了掩蓋掉外面那些女人的叫喊。

錢詩身輕如燕,幾下便上到二樓。悄悄的摸到了二樓的一間有著燈光的房間,房門並未關緊,裡面傳來兩人的交談聲,一男一女。

“這易向松,竟然敢這樣對我們,等恢復通訊,我馬上聯絡你外公,一個少將而已。”

“可是,爸那邊怎麼辦?”

“易沛儒就是個老懦夫,那天易向松站在那讓他讓位,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兒子,你放心,等聯絡到你外公,馬上就讓你外公來接我們走,咱回燕城吃香喝辣的,就讓他守著這小小的河城等死吧。”

“那個女人怎麼辦?易向松要是來要人,我們…”

易少竹話還沒說完,就不出聲了,錢詩在門外看不見裡面的情況,但是為了不暴露還是到了另一個房間躲了起來。

良久,隔壁房間傳來了開關門的聲音,一連串腳步往三樓走去。

錢詩馬上又溜回那個房間,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易少竹的房間,剛剛的腳步聲雖拖沓但較為輕盈,不像是男人。

房間裡已經沒有了光亮,錢詩輕輕推開門,不料易少竹直接發話:“媽?還有事?”

錢詩愣了一瞬間,但房間內並沒有亮光,她賭了一把,直接推門進入。只見亂糟糟的房間內的床上背對著門口躺著一個人,是易少竹。

她沒出聲,易少竹又翻了翻身,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媽!有事兒趕緊說完,我這兩天都睡不著覺,困死了,對了,外面那歌實在不行就關掉,吵死了。”

見“季箏”不說話,易少竹直接坐了起來,掀開蚊帳:“不是說了嗎?有事快…你是誰!”易少竹睜開眼睛後只見一個陌生女人站在他床前,房間昏暗看不出樣貌。

顫抖著的手摸到了檯燈的開關,只見錢詩穿著一襲墨綠過膝裙站在他床前,面無表情,但眼睛裡透露著的無盡恨意幾乎要將他淹沒。

易少竹是記得錢詩的,錢詩剛到的時候他在基地城牆上拿著望遠鏡,一眼便注意到她了。當時錢詩一身軍裝,頭髮不算長,小麥膚色,五官標誌,她從軍卡上下來的時候,那不輸易向松的氣勢讓易少竹直接一見鍾情。

當然,易少竹對很多人都一見鍾情,他還沒談過當兵的女人。他當時馬上就對季箏說了,季箏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便答應了易少竹會讓易向松將錢詩送給他,但是他沒想到錢詩和梁家俞是情侶。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他喜歡的都會搶過來,在基地裡也沒少幹這事。

當時季箏跟易向松提的時候,梁家俞就在一旁,要不是齊善士按住了,估計梁家俞連季箏都打。

後來梁家俞便蹲了易少竹一天,就為了警告他,梁家俞礙於易少竹是易向松的弟弟,也沒做什麼,只是口頭警告和展示了異能威脅一番。但易少竹從小被季箏嬌身慣養著,哪受得了梁家俞這威脅。

沒幾天便跟姜晉商量著怎麼整死梁家俞,姜晉剛從基地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