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切。緊接著,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勃然大怒。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候車廳裡迴盪,震得周圍的人心裡一顫:“把你們車間主任給我叫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絲毫不敢違抗。

沒過多久,車間主任匆匆趕來,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和忐忑。安全室的領導看到車間主任後,立刻上前幾步,大聲地訓斥起來:“你們這安檢工作是怎麼做的?連一把小刀都查不出來!要是真有危險物品帶進去,後果不堪設想!你們就是這麼保障旅客安全的嗎?” 他的話語如連珠炮一般,一句接著一句,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在車間主任和周圍工作人員的心上。車間主任低著頭,不敢吭聲,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指責,心裡暗自叫苦不迭,同時也在埋怨安檢工作的疏漏。而柴靜站在一旁,臉色煞白,眼神中滿是愧疚和自責,她知道這次是自己工作的失誤,給大家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在候車大廳裡,緊張的氣氛如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此時,安全室的領導正怒目圓睜,對著身旁的工作人員大發雷霆,那憤怒的話語如同一顆顆炮彈,不斷地轟炸著周圍的空氣。車間主任滿臉窘迫,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站在一旁,時不時用手擦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焦急。而柴靜,那個可憐的姑娘,身形單薄地站在角落裡,頭深深地低著,彷彿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在這寒冷的冬日裡,顯得愈發無助。

常明在不遠處目睹了這一切。他與安全室的人有些交情,曾經在工作上也有過不少交集。而此刻,他的心裡更多的是對柴靜的擔憂。柴靜這孩子他一直看在眼裡,工作勤勤懇懇,認真負責,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處。想到這兒,常明不再猶豫,腳下生風,快步朝著事發地走去。

車間主任正憋了一肚子火沒處撒,見常明朝著這邊走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怒火。他誤以為常明是來給柴靜當說客的,這讓他本就煩躁的心情瞬間達到了頂點。剎那間,他所有的火氣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地朝著柴靜傾瀉而去。

只見他雙眼圓睜,眼珠子彷彿都要瞪出來了,臉上的肌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劇烈地抽搐著。他猛地抬起手臂,用那根粗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柴靜,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大聲吼道:“你還不快滾,你在這幹什麼啊!現在正找你的錯誤呢,難道你心裡沒數啊?”那尖銳刺耳的聲音在空曠的候車大廳裡來回迴盪,久久不散。周圍不少旅客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吸引,紛紛投來了好奇又略帶驚訝的目光。有些旅客皺了皺眉頭,露出不滿的神色;還有些旅客則在一旁小聲地議論著,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常明微微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這時,安全室的監察人員眼尖,一下子就認出了常明。原本他那一臉嚴肅、氣勢洶洶的表情,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瞬間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畢恭畢敬,他的腰不自覺地彎了下去,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他剛要張嘴熱情地跟常明打招呼,常明卻不動聲色地給了他一個眼神,那眼神裡透著一絲威嚴,又帶著些許制止的意味,示意他先別說話。

常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和、謙遜。他微微欠身,對著車間主任說道:“啊,領導,對,確實都是我們職工的錯。我今天來不是打圓場,也不是為這個孩子的錯誤狡辯。錯了就是錯了,這次確實沒有檢查出來,這是明擺著的事實,我們絕不推諉。”說到這兒,他微微頓了頓,目光緩緩地轉向柴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深深的不忍。

“但是,領導,這孩子也是有苦衷的。”常明接著說道,聲音裡多了幾分懇切,“她的男友好幾天都失蹤了,一直沒回來。您想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