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投壺就跟過家家似的,根本起不到鍛鍊身體的作用。」

「喝水還能噎死人呢,那乾脆水也別喝了。」

簡舒笑著說道:「溫室裡的花朵養得太嬌嫩了經不起風吹雨打的。說起來還是你外婆有遠見,早早就請了武師傅教你武功。這姑娘家習了武不僅能強身健體,碰到意外的危險也能保護好自己。」

身體素質太差,將來生孩子都是一道坎。她能管的是自個的孩子,女學的學生卻是強逼不得。

「圓圓姐姐也習武了嗎?」

簡舒笑著說道:「以前被她哥逼著習了幾年,後阿邵去了京城練書沒人監督她就三天曬網兩天打魚。」

雖現在鬆散了,但瞿圓圓身體養得很好。

兩人說著,簡舒回想起一件事:「對了,那奸細查出來了,是廚房的一個夥計。具體的他們也沒跟我說。」

清舒嗯了一聲道;「抓住就好。」

當日下午,清舒與忠叔說道:「忠爺爺,這事千萬不要告訴外婆,若外婆知道肯定會很擔心的。」

「姑娘放心,我不會告訴老太太的。」

事情都過去了,告訴老太太除了讓她擔心以外並沒其他用處。

清舒這邊出事她不敢讓顧老太太知道,怕她擔心。福州那邊顧嫻出了事,顧老太太也一樣不敢讓她知道。

顧老太太問了祁向笛:「向笛,小嫻還是半點訊息都沒有嗎?」

顧嫻已經失蹤好幾天,到現在還沒找著人。顧老太太這段時間吃不下睡不著,現在全靠一股勁撐著。

祁向笛沉著臉說道:「沒有。」

也不知道幕後的人是針對顧家,還是想藉此事攻擊他。

祁夫人扶著她說道:「三娘,你別急,小嫻一定會沒事的。」

顧老太太抓著祁夫人的胳膊哭著說道:「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聽清舒的話。」

祁夫人很奇怪:「清舒說什麼了?」

顧老太太擦了眼淚道:「清舒之前懷疑靈泉寺的幕後主使是崔氏動,也是她極力勸說我來福州的。來福州這麼長時間順風順水,所以我就放鬆了警惕。」

其實在祁向笛來之前她對顧嫻管束得也很嚴。可祁向笛跟祁夫人來以後,顧老太太潛意識覺得有了靠山對顧嫻也就鬆散了。

誰料這一放鬆就讓顧嫻逮著了空子偷跑出去玩,然後失蹤了。

就在這個時候,祁向笛的心腹隨從走了進來:「大人,有人在海邊發現了一具女屍。」

顧老太太頓覺天旋地轉。

祁夫人看向隨從,強裝鎮定地問道:「那女屍的身份查出來沒有?」

隨從點頭道:「是姑奶奶身邊的丫鬟。」

顧老太太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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