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嚇得趕緊甩開他的手,瞪著他說道:「你要再動手動腳,我以後再不見你。」

符景烯忙道歉:「我剛才也是一時情急,你放心,我保證以後再不會了。」

哼了一聲,清舒掀開簾子走了出去。看著站在門口的林菲,清舒沉著臉罵道:「讓你泡壺茶來,這都半天還杵在這做什麼,當門神啊?」

林菲看著清舒那仿若火燒雲的臉,忍著笑小聲說道:「是奴婢的錯,奴婢現在就去。」

「去什麼去,回女學。」

符景烯只跟著清舒到大門口,然後就折返回去跟顧老夫人辭行。

顧老夫人叮囑他說道:「學業固然重要,但身體也很重要。要適當休息,不能熬壞了身體。」

符景烯笑著道:「外婆放心,我每日早晚都要跑步練功的。」

說了兩句話,他就回去了。

顧老夫人靠在軟塌上,看著茶几上放著符景烯送的糕點:「這孩子真有心,竟知道我喜歡桂花糕。」

花媽媽也道:「老夫人,符少爺對你都能這般用心,對大姑娘肯定會更好。老夫人,你以後不用再為大姑娘擔心了。」

老話說得好,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符景烯雖沒家族的助力但看重清舒,這就非常難得了。另外,他個人條件也非常出色。

顧老夫人樂呵呵地說道:「我現在啊,就等著抱重孫子了。」

過了兩日封小瑜來找清舒,問道:「清舒,你不是定親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定親宴?難不成不準備辦了。」

她還等著喝清舒的定親酒呢,結果等了四五日都沒等到請帖。以她跟清舒的交情,要辦喜宴肯定會請她。

清舒搖頭說道:「不辦。他九月就要鄉試了,我外婆怕耽擱他學業就讓他一切從簡了。」

封小瑜很不贊成這種做法:「你們現在什麼都為他考慮,將來他就要你什麼都依著他順著他。」

清舒笑著道:「不會。他說要將名下兩個鋪子給我,我沒要。」

「真噠?」

見清舒點頭,封小瑜這才點頭道:「那還不錯。這次就算了,以後的婚禮可不能再從簡了。」

「這女人婚禮一輩子只一次,要從簡得多委屈啊!你說是不是?」

清舒搖頭道:「那肯定不行。現在是特殊情況,成親得兩年後,到時候他又不用準備考試。」

「那就好。可千萬別傻乎乎什麼都為他著想。這女人啊不能太賢惠,太賢惠到時候就有受不完的委屈。」

清舒笑著點頭:「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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